辈和绿衣人同出昏鸦门,不管是蛊,还是术,修行的都是控制他人的法门。不知道这二者,有何区别?”
夏侯昶摆出了认真求教的架势。
这等事情,本来烟娘是不愿意过多吐露的。
不过这小子还挺合她的意,开出的条件也让她心动,她倒不介意为他解答疑惑。
“我专攻蛊,一只蛊,如果我不亲自解开它,那这只蛊可以伴随着一个人从生到死。我对控制那么多人没有兴趣,只想要找一个我爱的人,和他一生一世。”
“……”
夏侯昶对这种做法不予置评。
也许当一个人接触到了这些邪门的东西后,渴望真心,却也不再相信所谓的真心了。
因为比起相信真心,她更相信自己手中的蛊。
“我师兄乃是昏鸦门蛊术第一人,天资还要在我的师父之上。他先学的是术,通过施术,可以篡改一个人的潜意识。这非常神奇,许多厌恶他的、要杀他的人,最后都成为了他的好友。”
“真的能够这样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吗?”夏侯昶感到十分震惊。
当从无情公子口中听说了所谓的昏鸦门,还有宁国头名杀手绿衣人的事情后,他是感到恐惧的。
这也怪不得正道人士要对昏鸦门赶尽杀绝了。
就算现在晋王要借助绿衣人和烟娘的力量,事成之后他仍然会想法子除掉这二人。
这固然心狠手辣,可也是一个当权者所必须的。
因为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换成谁都无法安心。
也许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着了对方的道,成为了他的傀儡。
当然,他们自己也会有这样的觉悟,会事先想好保全自己的办法。
最好的结果就是各取所需后互不来往,互不打扰。
面对夏侯昶的这一问题,烟娘只是冷笑。
“五皇子身旁的那个女人,最近还听话吗?”
“……还算听话。”夏侯昶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不就得了?”
“那你师兄所施展的术,就没有什么弱点?”夏侯昶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有弱点,施展的术时间有限,时间一到,要么重新施术,要么被施术的人就会醒过来。”
烟娘侃侃而谈,直接卖了一波她的师兄。
反正这些,就算夏侯昶知道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大影响。
“我的师兄,很不喜欢这样的缺陷,便又开始钻研蛊。这之后,蛊和术配合着施展,能够大大延长施术的时间,只是没有我的天蚕蛊厉害罢了。”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你师兄施下的术?”
夏侯昶刚问完,便接收到了烟娘凶恶地一瞪。
“小子!我已经告诉你够多了,别不知好歹啊!”
“对不起,前辈,我只是太好奇了。”
“哼!江湖人活命的本事,会轻易让你知道吗?”
“前辈说的有理,以后我不会再多问了。”晋王的态度也十分不错,在意识到这些问题激怒了烟娘后,果断赔罪。
“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法子,可以请动令师兄出山?只要他愿意襄助,本王能力之内,一定满足。”
“想请他出马,不容易啊。”烟娘叹息着。
“本王知道这会很难,但只要是人,就会有想要的东西。敢问前辈,这世上可有什么能打动绿衣人?”
一直靠在大树上屏住呼吸的无情公子,对这个问题也有些在意。
经过宁国的事情后,飞燕妹子就对这个绿衣人很感兴趣。
很好奇能令这个人心动的东西是什么?
宁国皇帝鄂尔隆,又是用了什么法子请动他的?
虽然还未正面接触,但飞燕妹子却一直在留意着此人。
毕竟这样的角色,不提前想办法应对,不做好充分防范,任其施为,那会造成很大的破坏性。
好在施术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环境的,单靠他一个人,想要创造有利条件施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飞燕妹子也坚持认为,绿衣人的术,一定有一个很大的弱点在。
否则这种术太过逆天了,绿衣人这些年也用不着如此小心翼翼,他早就找一些厉害的人物下手了。
只要想法子搞清楚了这些,那也就不必太恐惧于这股力量。
之所以会这般在意绿衣人,还是因为他现在在为鄂尔隆效力。
鄂尔隆是个很有野心的人,虽然现在老了,却不代表他完全沉寂了。
面对这样的家伙,还是要想办法拔去他的利齿。
与其等着他们过来兴风作浪,不如主动将这些人全部钓出来。
就在这大晟国国都,摆上一个大戏台,拉开大幕,让大伙儿都出来唱唱戏,最后一网打尽。
也给全天下的老百姓们,留一片干净点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