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嵩不觉头疼了起来。
……
夜店二楼的VIP包厢里,桌上歪歪倒倒了好几个空酒瓶。
钱小米打了个酒嗝,问起了郁白露这些年过得如何,郁白露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说着还好。
可听了这话,钱小米冷笑了几声。
“死鸭子嘴硬。”
心头憋闷着,钱小米说着仰头就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而郁白露看着,亦是跟着喝完了杯里的酒。
“你呢?这些年怎么样?”
微醺的郁白露脸颊绯红,她看着钱小米,亦是问道。
“我还能怎么样?潇潇洒洒的过呗。”
呵呵的笑着,钱小米又给两人的杯子里倒了酒。
岁月好似不曾改变她们什么,可再见,两个人都察觉出彼此间有了不同。
谁,不是满腹唏嘘?
多年后再见,心头似乎有好多话要说,可真的要提起时,又相对无言。
也许,在最亲密的人面前,有时候心头的辛酸苦楚,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忽而,在喝过了好几瓶闷酒后,钱小米啪的一声将酒杯放到了桌上。
“喝什么闷酒,下去嗨!”
洒脱的说着,她便是推着郁白露就要下楼。
“当年,咱俩可是称霸舞池,小白,陪我走起。”
她说着,郁白露却没说话,只是笑着。
楼下的舞池里,不少的人疯狂的舞动着。
在深夜里,有人发泄着白日里积蓄的怨愤怒火,有的却是挥霍着青春。
而当郁白露和钱小米出现时,还是引得许多人的侧目。
一头红发的钱小米张扬的样子,到哪里都会是让人惊叹的人儿。
而郁白露,不但坐着轮椅还穿着烟灰粉的睡裙,这一出现,更是让人好奇。
一时间,有人给她们俩让开了位置,想看她们两个接下来会如何。
就算被别人注视着,钱小米和郁白露也视若无睹。
就为了自个儿高兴,钱小米推着轮椅上的郁白露痛快的挑着。
虽然郁白露虽然腿不能动,可仍旧应和着曲子扭动着。
精致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就算是只得拘在轮椅上,她也有着令人惊艳的资本。
没一会儿,有不少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她们两个。
这其中,便是有正准备上楼去包厢的男人。
不过,这会儿他站在楼梯中间,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带郁白露跳舞的钱小米。
他像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盯了好久,才敢确认真的是她。
“赵二公子,怎么不走了?楼上大伙儿可等着你呢!”
经常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见他一直没动静,又走下来,朝他说道。
“闭嘴。”
冷冷的说着,赵憾之却是没移开目光,仍旧盯着钱小米看。
而他身旁的人也注意到这点,转头顺着赵憾之看去的舞池瞧去。
这一瞧倒好,他瞬时乐了:“哟,这不是陆峥言家的那口子吗?啧啧,郁家大小姐原来也这么放得开呀。她旁边的女人是谁呀?啧啧,挺够味儿呀。”
说这话的这人家里也是这几年才在临城有了些钱,他并不知道郁白露的过往,更是不认识钱小米。
听到身边的人这么说,赵憾之眯了眯眼,转头看他:“她们两个,你不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