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渐渐过去,春日渐暖。
陆东耀住院后一直到暖和后才出院,只是如今的他中风,大半的身子瘫痪不能动,终日便只能坐着轮椅。
如此,他的更是大了不少,医生嘱咐的静养也都成了耳旁风。
现在,陆东耀瘫痪在床,本来温歆的位置会陷入尴尬,可不曾想死里逃生后的陆东耀比以往更依赖她。
自醒来后,就差把温歆拴在身边了。
不过,半条腿迈了鬼门关的陆东耀倒是比以往更重视亲情。
虽然是被陆珮霓气得进了医院,可他后来从不提这个事情。
见状,苏卿可不得天天带着陆珮霓到医院看他,每每都能哄得陆东耀高兴。
甚至,陆珮霓和赵憾之结婚,也都被苏卿说成了冲喜。
听着虽是可笑,但梦想着健康和活着的陆东耀倒是很相信。
故此,他一出院,就吩咐着要补偿陆珮霓,给她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只是,才刚出院,不宜大动,陆东耀就只得先替他俩办一场小型的婚宴,如此算是正式宣布陆赵结亲。
坐在梳妆台前,郁白露慢慢地化着妆,而陆峥言却是一边扣着白色衬衫,一边朝她走了过来。
“今日你穿什么衣服?替我选一条领带吧!”
他一边说着,便看了看镜子里的郁白露。
比之从前,郁白露的眉眼更添了妩媚,陆峥言不由的又想起昨晚两人的缠绵。
不禁,他轻咳了几声。
正挑着口红颜色,郁白露听着,转头看他:“怎的?感冒了?”
“无事,嗓子有些不舒服。”
眼神闪开,陆峥言掩饰地说道。
盯着他看了片刻,郁白露才回了头:“待会儿我让厨房给你炖一盅川贝雪梨,润一润。”
说着,郁白露亦是拿起了早就放在一旁的深紫带金色暗纹的领带。
“戴这条,今天我穿粉紫的。”
郁白露说着,便是挑出了一支口红。
如过往一样,两人同时出席一些场合,都是搭配着的。
当年,其实也是无意为之,但慢慢的,他们这个习惯就被人传了出去,每次两人一起出现,都得被人打量一番,后来有时想懒一懒,也是不行了。
“对了,你帮我把今天要送出去的贺礼拿出来,用紫檀盒装着的那个。你现在就去,一会儿别忘了。”
郁白露的动作突然一顿,忙是说道。
听到这话,一边打着领带的陆峥言轻轻点头,然后走到更衣室。
那个紫檀盒已经从保险箱里拿了出来,陆峥言走过去拿起后顺手打开。
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紫檀盒就已属精品,打开后,盒子里更是放着雕刻着一龙一凤的两块翡翠玉牌。
且两块翡翠通体晶莹剔透,柔润的绿浸满了整块玉牌,这便是所谓的帝王绿?
陆峥言并不懂翡翠,可前些日子在应酬时听闻翡翠的收藏,就这个品相,大概也在七位数吧!
瞧着郁白露准备的礼物,陆峥言不由的挑了挑眉,这份礼,不论是价值还是心意,可都令人感叹。
“我记得这是我们结婚时你的嫁妆,确定要送给他们?”
陆峥言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后,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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