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作假!”
“除了王爷,王爷身后的侍卫也受伤了,下官要一并确认!”
连穗岁心中一紧,刚才靠近楚知弋的时候,他身上确实有药草味儿,难道他身上真的有伤?
她被挡在他身后,面上露出担忧。
却见楚知弋根本不怕。
反而主动解开腰带。
“本王身上若无伤口,便能证明陆大人说的是假话,届时在场所有人都是证人,证明本王是清白的,陆大人陷害本王,又该怎么说?”
陆埠眼睛盯着他的动作,心中虽然有疑虑,但是那么重的伤,伤口不可能瞬间愈合,只要让大家看到他的伤口,他就无法狡辩了!
楚知弋解了腰带,去脱外衫,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这个时候衣服穿得多,一层一层解开,过程如此漫长,等的陆埠心头焦急。
直到楚知弋脱下了最后一件,火光下,他身上的皮肤光溜溜的,哪儿有伤口?
“这不可能!”
陆埠上前近距离看着,他身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真的没有伤口的痕迹!
“本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下来就看陆大人了,陆大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本王去偷盗尸首?本王跟陆大人无冤无仇。”
夜里更深露重,下人取来衣物给楚知弋穿上。
陆埠还不死心地盯着他上身。
疏影把莲藕放在地上,也开始脱衣服,他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连穗岁眼尖,看到他腹部一条很细小的伤疤,这个位置……
他身上也没有伤。
陆埠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
成王嫉妒地看着楚知弋,刚才连穗岁在他面前表现出的那一面,他从来没有见过!
“陆大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栽了!
陆埠血液凝滞,干巴巴地朝着楚知弋抱拳请罪。
“是下官眼拙,认错人了……”
他不甘心,明明就是楚知弋,他当时也犹豫,但要是把人放走,不仅线索断了,他也没有好果子吃,他这才下令让弓箭手放箭。
他们人数多,对方只有两个人,还带着一个死人,不小心中了流箭……
难道真的不是楚知弋?
陆埠开始怀疑自己。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成王撇开心中的酸楚,这是一个打压昀王的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等明天一早,本王就向父皇禀明这件事情!”
陆埠也知道当前的局势对他和昀王不利。
“这件事情是下官的错,下官定会给九王爷一个交代!下官告辞!”
再不甘心,陆埠此时也只能以退为进,先退出九王府,再去找昀王商量对策。
院子里一下子少了一半的人,秦弘业不放心地看向连穗岁。
“表哥放心,没事了。”
等都察院的人都退出去,秦弘业看了一眼成王。
“以后再遇上什么麻烦,只管派人去家里找我。”
楚知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穗岁应了声好。
“我送你……”
连穗岁送秦弘业出府,成王跟楚知弋打了声招呼,也提出告辞。
别人没看出来,她却感觉到了,楚知弋今天晚上哪里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