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方骞这个人是军队里的一个大官,又听说要打仗了,那他们国家的将军找我们大尧的官员会有什么事?就多上了一份心,因为和戴岭大人关系不错,所以才提醒了他一下,让他多留意,如果不是最好,如果真是民妇想的那样,那就能避免极大的损失。”
戴岭一行礼:“所以臣怕皇上错怪了一个大功臣,才没有请旨就赶了回来,她若是真像皇上所说那样,应该是巴不得大尧战败,又怎么会这么谨慎的把不确定的消息让臣去查呢?”
“若真是这样,那父皇是真的错怪她了,她兴许只是脑袋里想的多了些,写书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层面。”关镇也道:“要知道,若不是戴岭将方骞抓住,避免了他和敌人里应外合,那我们边塞的大门很可能已经被攻破,损失难以预计。”
关钦一咬牙,眼中明显的不甘心:“戴岭和她关系好,难免不会串通来替她脱罪,兴许是知道她被抓了起来,才将这件功劳推给她,书信也许也是她后来伪造了送去的吧?”
安贤忍不住道:“二皇子这就是强词夺理了,若这件事不是民妇一早就知道,那被关的时候还没打起来呢,怎么会伪造这样的书信,刚好就那么巧方骞真是内奸?再说了,民妇一直被关大理寺,二皇子也一直派人在看守,还能让民妇有东西来写信,还能让人送出去?那岂不是二皇子监管不力?”
关钦被她这么一噎,顿时不知说什么,戴岭继续道:“臣可以替她担保,这封信绝对是她给臣的,皇上也可以对比字迹,也是她离开原阳县的时候就已经交给臣的,皇上若再不信,还可以再派人去边塞问林将军,当初臣派人去调查的时候,就是安排在他手下的,并不是安贤被抓后才派去的。”
这么一说,基本已经可以证明确实是安贤给戴岭写了信,才抓到了内奸,避免了最恶劣的局面。
对比这样一件大功劳,之前书中的失误,可以说是完全可以抵消的,因为避免的损失和写书造成的后果,完全是没有可比性的。
“皇上,她若书中真有什么不妥之处,也是无心之失,绝无冒犯之意,还请皇上念在她有功的份上,能免其一罪。”戴岭沉声道。
“儿臣也觉得。”关镇也跟着道:“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去反国家呢,只是个误会罢了。”
皇帝摆摆手:“先把他拉出去,别碍着朕眼。”
几个侍卫将方骞拖了出去,皇帝才道:“看来你心却是还是在我大尧的,方骞一事上也是大功一件,既然如此,朕就不再追究你书中的不敬之处,功过相抵,放了吧!”
“谢皇上。”安贤总算松了口气,谢了恩,被人带着出了宫。
站在宫门口,终于感觉到了自由的美好,一转头,看见了赶来的司陆:“你来啦?”
司陆喜道:“我听说戴岭那小子赶回来了,就知道可能有转机,忙赶了过来,没事了?”
安贤点点头:“能安全出来,自然是没事了。”
司陆感叹道:“你还真奇了,戴岭究竟有什么办法能救下你?”
“这个回去再说吧!”安贤往后看了看:“莫执没来?”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不来吧!
司陆轻咳一声:“你回府看看就知道了。”
安贤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上了马车,跟他回了府上,下人们看见安贤安全回来了,纷纷过来恭喜,安贤一一谢过,跟司陆进了房间,只见莫清源趴在床边睡着了,而莫执…被五花大绑的躺在床上,看样子还没有意识。”
安贤一紧张:“这是怎么了?”
“放心没事。”司陆抬起手:“就给他吃了点迷药,很快就能醒了。”
“唔!”莫清源被声音吵醒,一抬头,看见了好久没见到的安贤,蹭的起身,竟有些惊喜:“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