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封了唇。
苏澜瞪大眼睛,心里有点小抗拒。
这男人怎么回事?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在她口中疯狂掠夺?
“放开我……”
苏澜抡着小拳头用力捶打厉珒胸膛,厉珒却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使她所作的一切挣扎和反抗都徒劳无功。
唔——!
苏澜隽秀的眉头紧蹙着,面部在拼力挣扎的过程中,变成了酱紫色。
她想去救范范。
所以全身心的细胞都在抗拒厉珒这个吻。
厉珒不想让她以身犯险,去做一件单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根本就完成不了的事情。
所以……
无论苏澜怎么挣扎抗拒,他都紧紧的抱着她,疯狂的吻着她。
哪怕胸膛被她捶打出血窟窿,哪怕舌头被她尖利的牙齿咬断,哪怕也从此被她怨恨一辈子,他都绝不放开她。
只要她能够平安。
无论以后要背负多少骂声,也心甘情愿。
“放开我……你放开我……!”
苏澜想象着范范被厉峰压在身下的画面,心急如焚的流下了自责不已的泪水,她不停的捶打着厉珒的身体,一下比一下用力。
她知道厉珒为什么要阻止她,可是厉珒,你知道吗?我宁愿营救失手,再次被魏承安白桦林他们抓住,也不愿意范范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三哥轻薄……
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我更不舍得心地善良正直如神灵一般的你,为我担上那自私自利眼里只有红颜没有家人和朋友的骂名……
不会的。
厉珒汲取着苏澜唇齿间的芬芳,尝着她眼泪的腥咸滋味,用眼神笃定告诉苏澜,相信我,援兵很快就到。
……
厉峰苏醒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眨动着眼睛,缓慢的动作和速度宛如树懒先生一样让人抓狂。
浑身难受的紧。
躺在沙发床上,如同一个在沙漠中独自行走的数月的旅客,口干舌燥占据了所有神经感触,这绝对是一种令人崩溃的难受。
不仅口渴难忍,就连体温都是烫的那么的不正常,人生阅历极度丰富的他,自然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啊啊啊啊——”
脚边上那头的女子还在不停的啊啊大叫。
“吵死了……”
厉峰拧起浓黑的眉,双手吃力的撑着沙发床想要起身,无奈四肢乏力身子不听使唤,而范范的尖叫声依然持续不断。
登时更觉心烦。
“闭嘴——”
厉峰吼了范范一句,强忍着血液里那股沸腾,用不容人违背的语气道:“扶我起来。”
范范很震惊的看着他:“大……大叔,你是认真的吗?”
厉峰面色一黑,露出不悦之色:“大叔?我看起来有这么老吗?”
范范意识到自己说错的话,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认真解释:“那……那个,厉先生,虽虽然你长得很年轻,但但你毕竟三十出头了,我才二十三,你比我大了整整七八岁,如如果我再有个十七八岁的妹妹,我跟着她一块叫你大叔,也是OK的。”
厉峰听到这里,心脏突然梗塞了一下,他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着范范这段话的逻辑,结果发现根本就毫无逻辑可言。
简单粗暴的汇成一句话,便是他在这丫头眼中就是一个上了年纪只是长得稍微年轻一些的大叔罢了。
原来,年华已逝。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了。
原来,自己所为的年轻正当壮年,在她人眼中却已是迟暮老人,他突然有些心疼,心疼自己还没好好享受生活,便已老去。
范范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反应:“一般情况下,被下了药的男人,不都应该发癫发狂化身为狼,视女人为食物,然后一看到我就立刻饿狼扑食向我扑来吗?你怎么这般镇定,一点被人下了药的迹象都没有?”
厉峰嫌弃的白了她一眼:“你当我们厉家的男人,每个都像厉峰厉斯年那般没用吗?一见到女人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范范不可思议的将眼前放大了一圈:“可是现在情况不同啊,你被人下了药啊,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冷静?如果不是他们下的剂量太少了,那你这自制力和忍耐力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厉峰眼中划过一抹骄傲:“这算什么?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自制力和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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