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全胜做西南军区副政委之前是蓉城军分区的政委,又是蓉城市的市委常委,而当时胡秋月就在蓉城市委办工作。由于工作的关系,胡秋月经常有机会接待吴全胜,吴全胜的妻子那时已经因病去世好几年,经人撮合,二人互相又有好感,交往不久,胡秋月就成了吴全胜的第二任妻子。
二人成亲后,吴全胜自然是对娇妻百般恩爱体贴,奈何好多年过去,胡秋月就是没有产下一儿半女。好在前妻还给他们留下一个女儿吴梅,胡秋月那是尽心尽责、视如己出,不是亲生胜过亲生。可这个女儿年纪只比她少12岁,现在她做后妈也已七、八年,吴梅又上大学去了,家里只剩下他们两口子,她才30出头,生活过的没滋没味、平平淡淡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些年没干别的就治病了,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什么样的大夫没给我检查治疗过,就你一个年纪轻轻的,还成老封建了!”胡秋月看着他那腼腆的样子就好笑,“我求子心切,你要能治就别藏着,算我求你好不好?”
杨凡之一听就更不好意思了,话是这么说,可换谁真要当着女朋友和准丈母娘的面,在如此美貌的少妇那个位置不停的按摩那也受不了啊!
“胡阿姨,你这个病至少要治疗三次,今天我先给你治疗一下,三天后你到燕京去住个几天,等我回去再给你彻底的治疗。”杨凡之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治疗的房间被安排在韩月的卧室,应杨凡之的要求,韩月留了下来帮忙,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她做的,就是陪着胡秋月说说话,帮着她脱衣服,要不把他和胡秋月孤男寡女地留在一个房间,还真得有点说不清。
“胡阿姨,你……”杨凡之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胡秋月给打断了,“哎呀,你们两个真是,叫胡姐,什么阿姨不阿姨的,我有那么老吗?我才比你们大几岁呀!”
“哦,可您老辈分在那里呀,是不是呀胡姐!”韩月嘻嘻地笑着说道。
“我哪里老的,真没办法,整天和些老人、岁数大的在一起,我人不老心态也快老了!你们就气我吧!”胡秋月忧怨的说道。
“好吧,就叫你胡姐吧!”杨凡之可没工夫在这里听她们瞎聊,还是干正事要紧,“胡姐,你是不是来月经的时候特别的痛,并且时间相当不规律?”
“是呀,这你也知道?你不知道,我来一次月经就好像上一次刑场。”胡秋月想起来就瑟瑟发抖,每个月都要经历那么一次痛苦的折磨。
杨凡之在那里检查治疗,胡秋月却拉着韩月的手说起了她的往事,她并不是特爱说话的女人,她是看到在自己裸露的小腹上,杨凡之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讲故事是为了帮助他消除一下紧张的情绪,避免他过于紧张。
杨凡之确实很紧张,胡秋月的皮肤很是细腻,洁白如玉,双手在那里不时碰到那葱葱的黑森林,心猿意马,心脏砰砰直跳,别说治病了,真气都运不起来。好在胡秋月开始讲故事,他的心才慢慢地平静下来,默念了几遍崂山道家的清心咒,他才真正的做到了泰山崩于前不眨眼、古井不波的境界,开始专心地运起真气治疗。
胡秋月结婚前身体很好,婚后不久就怀了孕,幸福的生活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可是有一天生气发脾气的吴梅不小心把她给撞倒了,当时就大出血,送到医院孩子没了,也不知是手术不成功还是什么原因,出院后她一来月经就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医生也没见效。
出事的时候,吴梅刚上中学,孩子大了也懂事,知道自己闯了祸,整天沉默不语,心理压力极大。胡秋月自己不痛快也要强颜欢笑,治病也背着她,就怕给吴梅造成不好的影响。
韩月边听变搽着眼泪,“胡姐,真没想到这些年你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你真是太伟大了!”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伟大,其实吴梅也是个好孩子,对我很好、也很孝顺,以前我们在一起还算是母女,现在我们更像是亲姐妹,亲热的不得了!”胡秋月脸上泛出幸福的微笑,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躺在那里接受治疗。
杨凡之的真气在她的体内来回穿梭,几处堵塞的地方都被他给尽力地疏通开,“嗯!嗯!”说得正高兴的胡秋月舒服的闷哼了几声,抬起头往下面看了一眼,这个画面太火爆,臊的她赶紧地躺好,移开眼神,害羞的全身的皮肤都跟着红了起来。
韩月也看到了,狠狠地瞪了杨凡之一眼,杨凡之是闭着眼睛在运功,没看到韩月在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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