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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知道祁渊所犯何罪,请殿下明示。”
你不知?当日刺杀贺叔齐的人是不是你,如今他已经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翁城,还与宣王结盟,你如何解释?说到这,赵廉愤怒的踢了他一脚,祁渊被踢倒在地,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又蓦然跪了起来,脸上带着慌张,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刺中他了......
“殿下,祁渊对代王府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
他把头死死的贴在地上,努力辩解着,要知道做为一个从小培养在代王府的杀手,叛变的罪名是何等的重,若是他再不极力辩解,只怕下一刻马上就会人头落地。
“父王,我相信祁渊绝对不会背叛王府,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身后传来了赵琰的劝慰。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年纪也相仿,虽然只是主仆,可是赵琰还是对他有了恻隐之心,想努力帮他洗脱嫌疑。
然而赵琰的出面,并不能平息代王的怒火,反而立刻下令让侍卫把祁渊拖下去打了一百大板,拘禁起来,他容不得府里出现有嫌疑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就这样两个侍卫进来,把他拖了出去,祁渊也没再辩驳,他趴在凳子上,任由板子打在他的腰上,直到血肉模糊,他强忍着疼痛,没发出一点声音,额头上布满了青筋,脸也憋得涨红,一直到昏了过去,侍卫手中的棍子才停了下来。
“禀告殿下,祁少尉晕过去了。”
赵廉丝毫不留一点情面,对他来说祁渊不过是他培养的一颗棋子,一个棋子的死活与他何干,一个侍卫而已,晕了就拖到柴房关起来,明日再审问一遍,看看他嘴里能不能撬出一点东西。
祁渊被拖着丢进了柴房,旁边的两个侍卫看到这种惨状不禁唏嘘道。
“祁少尉做什么了,惹得代王殿下如此生气?”
在他们眼中祁渊一向很受代王和世子的重视,这次被打得半死,他们不禁为自己的安危担忧起来,话说伴君如伴虎,就连在代王府也是一样的,每日在刀尖上舔血,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落得一样的下场。
说罢,柴房门缓缓关上......
这边正厅上,气氛有些沉重,江佐宁坐在一旁,不停打量着代王的眼色。
江绵逃跑一事,惹得赵琰大怒,做为江绵的祖父,他自然得给个交代,现在密诏在陆望舒手中,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若不是一时疏忽让她俩逃了出去,也不会造成此时这个僵局,现在宣王和西洲联手要出兵攻打代王,那密诏必定已经到了宣王手中,难道官家就真的打算立宣王—赵纲为太子吗?想到这赵廉气急败坏,他对着江佐宁就是一通怒吼,要知道现在赵江两家的一条船上,若是代王倒了,江家乃至朔风族全族都是掉脑袋的事,因为他们一心支持代王,宣王岂会容的下他们?
“江太师,你教出来的好孙女,坏了我的大事。”
赵廉冷冷说道。
“老臣教女不严,望殿下息怒,我一定尽快把江绵带回来请罪。”
江佐宁惶恐,这是打算用江绵来重新换取代王的信任?
赵琰一听这个名字,不由得咬紧了牙关,毕竟这两人可是在他眼皮底下逃脱的,还有贺叔齐,他内心开始颤栗起来,怒气逐渐从全身扩散,那是一股仇恨的力量,剧烈的怒气粗使着他的拳头不停的发抖,嘴里破口大骂道:“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