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正在自舔伤口。
段樾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整间包间都被他吐出的烟雾给笼罩住了。
斐然斜靠着沙发狠狠地瞪着段樾辰。
“你不爱可寻姐!”
“关你屁事!”
斐然气得胸口此起彼伏。
“不爱就请你放手,别纠缠着她不放!”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一个外人管!”段樾辰用力地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端起茶几上的酒,一饮而尽。
如此烈酒,他却连眉头都不动一下。
斐然不甘示弱,端起茶几上的酒,仰头灌进了喉咙。
辣!斐然忍不住蹙了蹙眉。
“以后请离我老婆远点!”
段樾辰冷冷说完,起身拉了拉被他扯皱了的衬衫,用大拇指抹了抹还在渗血的嘴角,抬起大长腿离开了包间。
“你凭什么管我!”
斐然尖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没有回医院,而是径直开车回了别墅。
看着一片漆黑的别墅,段樾辰的心像被人掏去了一块。
她果然没回来。
*
林恩把周可寻送回别墅时,周可寻喊她等她一小会。
不一会,就见周可寻提着一个行李箱出来了。
林恩下车帮她打开后备箱,好奇问:“怎么?你们又吵架了?”
周可寻自顾自地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然后关上,全程没有任何表情。
开门上车,周可寻只是淡淡地来一句,“这段时间我住你家。”
林恩刚想开口,周可寻已经闭上了双眼,摆明了不想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林恩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也就不再过问。
周可寻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她要是不想说无论你怎么问她都不会说的。
回到林恩的公寓,周可寻洗了个澡,什么都没说,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以周可寻的脾气,在这个时候林恩是不敢去轻易招惹的。
等周可寻没了动静,林恩才掏出手机,拨通了苏景尧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
“喂。”里头传来的声音一贯的冷漠。
林恩用手捂着嘴,鬼鬼祟祟地朝周可寻的房间看了看,轻声说着:“苏学长,是我,林恩。”
苏景尧眉头蹙了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这女人多半脑子不灵光。
“我知道。”苏景尧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听到对方说知道是她,林恩心里一阵窃喜,笑得跟个大傻得似的。
“学长,我想问你一下,可寻和段樾辰之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苏景尧一边低头看病历,一边淡淡问着。
“就是我好姐妹可寻跟你兄弟段樾辰是不是又吵架了,刚刚可寻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东岛接她,我原本是把她送回他们的新婚别墅的,可是可寻拎了个箱子,说这几天都住在我家”
“什么?可寻回来了?她不是在宣城吗?”苏景尧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眉头蹙紧。
心想周可寻怎么回来了?难道说她发现段樾辰说谎了。
要是真的,那就出大事了。
林恩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她的情况不太对劲,一路上一个字也没说,到了我家洗了个澡就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
苏景尧抬手推了推金边眼镜,这时,段樾辰推门进来了,看到他一身狼狈,苏景尧愣了愣。
“好,我知道了,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嘟嘟嘟”
电话就这么被苏景尧挂了。
林恩看着已经恢复手机壁纸的屏幕,一脸茫然。
“挂了?什么都没说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敢情这通电话打了个寂寞。
看了看周可寻紧闭的房门,林恩愁得将手机摔出了一米之外。
真是比查案还要难!
*
苏景尧的办公室里
段樾辰正赤着上身,目光呆滞地任由苏景尧用棉签在他的身上来回擦着。
“怎么搞的?已经很久没见你挂彩了。”苏景尧好奇问。
自从在大学认识段樾辰开始,也就见过他挂了三次彩,一次是大学时周可寻受伤那次。
他听说周可寻受伤了,骑着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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