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媛溪一下车就直往医院楼上奔,周可寻怕她出事,在后面紧跟着。
一口气冲上了三楼,南希文已经在手术室内,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
南媛溪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周可寻连忙上去拉,“媛溪,快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段樾辰很快赶到,见状立马上去帮着周可寻把南媛溪扶了起来。
“哥,哥……”南媛溪望着那扇紧闭着的手术室门哭着喊着。
她就像跟丢了魂似的,周可寻哪怕再坚强也受不了,最后跟着她一起哭了起来。
“媛溪,媛溪你别这样,希文他不会有事的。”
段樾辰知道媛溪害怕希文出意外,极力安慰着,“媛溪,你冷静一点,你哥不会有事的,苏景尧就在里面抢救,他不会有事的。”
“哥,哥哥,可寻,我哥在里面……呜呜呜。”南媛溪整个人都哭瘫在周可寻的怀里,那双满是眼泪的双眼死死的望着那扇门。
周可寻不停地帮她抹着眼泪,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别担心,会好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景尧哥哥会救活我哥的对不对,他医术很高明的对不对?”南媛溪一遍又一遍的问着。
“是的,他医术是整个东城最好的,你要相信他,你哥一定会没事的。”
也许是累了,南媛溪闹了一会就不闹了,她缩在周可寻的怀里,话也不说,动也不动,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门。
段樾辰在门口来回的徘徊着,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周可寻坐在长椅上,手紧紧的搂着南媛溪,她能感觉到她已经没有刚才激动了,也许是麻木了,她的身子也不抖了。
手背又是温温的,周可寻知道,那是媛溪流下的眼泪。
她用手指轻轻的帮她抹了抹,轻声安慰着:“别担心,会好的。”
南媛溪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细声问:“可寻,你说我哥都出事了,那个要跟他结婚的女人怎么没有出现?”
“还有他们,难道就没有人通知他们,我哥出事了吗?”
“他们怎么都能那么狠心,都不来看看我哥。”
说着说着,南媛溪又开始忍不住哽咽了。
“你不是没有通知他们吗?他们还不知道希文出事了,你不能怪他们没来。”
南媛溪吸了吸鼻子,“我不想告诉他们,我就想他们后悔,他们的眼里跟本就没有我们,他们的眼里只有钱,只有权利,我们只不过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周可寻虽然不能跟她感同身受,但她清楚媛溪为什么会这么狠他们的爸妈。
现在她说再多也没用,只能拍着她的背安慰。
“我说过,我哥不爱那个女人,说不定那个女人也不爱我哥,不然我哥今晚没回家,她连一个电话也不打,也不问。”
周可寻蹙了蹙眉,“也许你哥的手机也坏了,她联系不上。”
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南媛溪不喜欢那个女人,从见到的第一眼就不喜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段樾辰在门口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回。
就在大家都疲惫的睁不开眼时,手术门被打开了。
南媛溪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朝刚从手术室走出来的苏景尧跑去。
苏景尧身上还残留着不少南希文的血,南媛溪见了立马就哭了,却不忘问:“景尧哥,我哥他……”
南媛溪最后还是退缩了。
苏景尧揉了揉眼睛,咧了咧有些发白的嘴唇,“他没事了,一会就推出来了。”
听到这,大家总算放心了些。
段樾辰上前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苏景尧摘下手套和帽子,“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他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酒气,估计喝了不少在路上不小心被车撞了。”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段樾辰又问。
“经过手术,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左腿三根骨头骨折,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要休养了。”
“还有脸上,身上的一些擦伤比较严重,恢复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脸上的伤会影响他以后的事业吗?”周可寻问。
毕竟他是靠脸吃饭的。
苏景尧蹙了蹙眉,“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花点钱还是可以修补的,这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照他的意思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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