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跟我说说嘛,快跟我说说。”安柠一副听不到就不罢休的模样,一直扒拉着周可寻捂着耳朵的手。
她知道,周可寻是听得见的。
周可寻手都要被她掰断了,算了,算她拧不过她。
干脆破罐子破摔,撒开了手。
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耷拉着双肩。
问吧,你就问吧,反正我就是打死也不开口。
等你问累了,就不会问了。
她现在的心态是主打一个持久战。
见周可寻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安柠开始换招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弟这个月可是来了两次,第一次是连夜就走了,那次你脖子上也有草莓印,可不少。”
周可寻都忘了,上次,她脖子上有草莓印吗?
有吗?周可寻还在心里回想着。
安柠这边转着鬼灵精的眼睛瞟了周可寻一眼,果然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动摇。
然后又继续了她的攻势,“这才过了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两天三夜,你说说在这两天三夜里,他宠幸了你多少回,才能让你的全身上下……”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周可寻的身前上下的移动着。
“都留下了草莓印,这草莓印,可多可多了,说不定不止沟沟有,就连……”
安柠是毫不避讳的朝周可寻的私密部位瞟了一眼,就这一眼,已经让周可寻的脸涨得通红,周可寻下意识的夹紧了大腿。
心虚的一批,在想,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她以前的男朋友也这么对她干过?
流氓!
周可寻一脸的难堪,她不想跟她呆一起了。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端起盘子起身就要走。
可安柠哪会给她走的机会啊,今天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是不会让她走的。
一拉,直接又把她给按回了位置上。
周可寻是真的有些逼急了,看来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她是走不出这个餐厅了。
她沉了一口气,又舒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安柠一听,有戏,立即坐直了身子好奇问,“我就想知道,我弟那方面行不行?”
周可寻真的觉得跟外人讨论这种事情十分的羞耻,但既然她都不觉得羞耻,那她就说吧。
只见她皮笑肉不笑的抿着嘴,用力的点了点头:“还行。”
一听还行,安柠就更来劲了,她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又问:“是多行啊?你详细说说。”
她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只有听人说过,功夫好的会兴奋到叫。
周可寻都快尴尬死了,她已经回答了,她怎么还不满意啊。
“就行,很行,哎呀,你真的别问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她就又端起了盘子,结果被安柠一手就夺了过去。
“好好好,我就问最后一次。”安柠压着她的肩膀,贱兮兮的笑着。
“就是,频率,是这样的还是这样的。”安柠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摇了摇桌子。
分别是两次,一次是轻轻的,一次是重重的。ωWW.
虽然她没有亲身体验过,不过都是成年人嘛,这个听人交流过,也在电影里看过一些关于这种事情的桥段。
电影里都很避讳,一般都是用声音和床的摇动幅度来给人增加看点。
周可寻看她这动作,那脸红得都不能再红了。
囧着一张脸,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次谈话。
周可寻觉得自己浑身有几万只蚂蚁在爬似的,她要离开,她真的要离开了,再不离开,她觉得自己的脸红得都能掐出血来了。
她猛地一起身,由于动作太快,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桌子。
桌角发出了很大的嘎吱一声响,吓坏了周可寻的同时,也吓到了身边的不少同学,包括她身边的安柠。
周可寻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再快些都能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她看了眼被吓坏了的安柠,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她转身拔腿就跑了。
大概几秒钟,安柠反应了过来,可扭头一看,周可寻已经跑出了餐厅门口。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安柠笑了,笑得前倾后仰。
***
某公墓园,
凯文拿着一束白色的菊花站在一座墓碑前,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眼前那墓板上刻着“吾父徐海生之墓,儿子徐江。”
郝佳蹲在墓前,用手清理了一下墓前的杂草和垃圾,见凯文还高高的杵着,伸手拉了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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