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心理原因?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医生如是下诊断。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柳咏泉也没敢跟医生争辩,拿了一袋子诊断报告走出医生办公室。下到地下停车场,有人猛撞了他一下,将他撞倒在地。
柳咏泉心里正窝着火,欲破口大骂……
“自己干过什么心里有点数,再敢动不该有的心思,就不是几副药能挽回的了!“那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夜半索命的恶灵……
待柳咏泉缓过神来,撞他的那个人早已不知所踪;他只感觉自己脖子后头有些凉飕飕的,一时不敢在地下停车场多做耽搁,匆匆上车,发动车子,驶离现场。
午后,没有新单时,杨姝颖刷了下朋友圈,看到小舅舅在指桑骂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是小姨丈又喝酒闹事;小姨呢,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两人就是冤孽!谁说的,夫妻不是缘,就是冤,杨姝颖认定她小姨和小姨丈这两人前世必有冤孽缠绕无疑了,神都拯救不了他们俩!
杨姝颖是不会管他们怎么闹,也管不着他们要怎样闹的;可杨妈妈有时却被妹夫气到血压飙升,甚至放话说:你要是把我妹妹逼死了,我要你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吞下去!
杨姝颖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太恶心了!但这话自己妈妈就是说了,而且她还强调,真走到那一步,她一定会说到做到!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杨姝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哥,你这儿的壁画有点意思啊!“郑元彬四下观赏着韩川家的墙壁,差点一步踏进杨姝颖的卧室,被韩川给挡在了门口。
韩川一手挡着道,一边说,“喝什么,自己拿!”一边关上杨姝颖的卧室房门。
“小气!”郑元彬嘟囔了一句,想起什么又笑道,“大嫂的房间呀?”笑,“还井水不犯河水呢?”那我看下有什么要紧?
韩川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他明天要去谢家,钱家要去过定礼,他要过去自然也不能去公司;于是,下班后郑元彬有事找他,韩川就让他到家里了。
“你看看你,陪我出去喝一杯都舍不得,下班就回家等嫂子,都这么离不开大嫂了,还分房个什么劲?”郑元彬一边倒酒,一边叨叨。
韩川不想听他说这些没用的,只问他,“你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赶紧说,说完走!
“噢!”闻言,郑元彬面色一敛,端着酒杯走到沙发,在表兄对面坐下,说,“赛一的太子爷今天被人绑了!”消息被压了下来!
闻言,韩川转头盯着郑元彬,然后呢?
“所幸何载沣那小子机灵,自己跑了!“郑元彬继续说道。
韩川松了一口气,这事儿只怕是他们南边的对手——天成——干的,这个大家都知道。虽然竞争在所难免,争斗也是势不可挡,但现在并不是一个好契机;如若今天何载沣出了事,他可是何家的独苗,届时何经纬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大气就难说了!
非常时期,一招不慎,小小涟漪也能翻成惊天巨浪,殃及的就不仅仅是池鱼了!
“没事就好!“韩川说。
“天成那班孙子,真是又不长脑子,又没点本事,绑个人还能让人给跑了!“郑元彬鄙夷道。
“你确定是何载沣自己跑出来的?”韩川看郑元彬。
“那不然……”郑元彬沉默了几秒,恍然大悟道,“大哥,你的意思是,天成里有人故意把何载沣给放了?那说明天成里面也不是一团和气,也有一些明事理的!”
韩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郑元彬,说,“你上次说要给酒店改个名字,新的名字是什么?”想好了吗?
这……郑元彬还没想……
“小爹爹,我回来了!”杨姝颖自己开了门,低头换鞋时,例行公事喊了一声。
小爹爹?郑元彬听着这称呼,真是太喜感了!
走进客厅才看到,家里竟有个陌生人,杨姝颖立马将双手放好,站得端正、笔直,看着韩川,又看了看郑元彬,微微欠身说,“先生好!韩川哥哥好!”
“不敢,不敢!“郑元彬笑呵呵的站起身,微微欠身还礼说,“大嫂好!我是郑元彬,我们见过的!”我这张脸,一般见过的人都忘不了,大嫂您这就忒不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