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装装样子。
一伸进去最先拿到的不是书本,而且一张小巧的纸,有些奇怪,她什么时候在桌子底下放纸了?
抱着好奇的心态,她把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张蓝色的信封,安然也看见了凑着脑袋看过去,一脸兴奋,“按照我的经验,这八成是一封情书”。
“你经验怎么这么丰富的”。许颜欢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到时候别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还不想被顾先生给灭了。
安然只是笑笑不说话,她的直觉一向很准的,这么明显的暗示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许颜欢缓缓打开信封,第一反应反应就是这人的字写的不错,很工整,看的出来是用心写的。
正如安然所想这个确实是一封情书,看到最后的时候许颜欢还特意看了一眼这是谁写的。
安然用身子推了推许颜欢,一脸幸灾乐祸,拖长了音,“原来是表演系的,那肯定很好看对不对”。
看完了信,许颜欢一脸淡定的把信给揉成团,扔在了垃圾桶里。
“有什么感想?人家可是表演系的帅哥,你就这么把信给扔了”。安然做出一脸遗憾的样子。
“不扔放着干嘛?”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这封信对她来说没用,就算她没有顾瑾尘肯定也会这么做。
“也对”。
放着如果被顾瑾尘知道了,那醋坛子肯定就被打翻了。
这件事情对许颜欢来说就是个小插曲,因为这封信的主人并没有得到许颜欢的任何回应,她也乐的自在。
直到下午回寝室的时候,许颜欢被人堵在寝室的门口进不去。
堵她的人正是上午把情书放在她桌里的人。
许颜欢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没了,平静的面容一点一点的崩塌,有些不耐烦,前面的人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似的,带着他的几个小伙伴还面带笑容的看着许颜欢。
自认为自己的魅力很大,其实许颜欢已经不耐烦了甚至想要打他。
安然抱着许颜欢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
样子,顾瑾尘好看,气质,没顾瑾尘好,就连身高也没顾瑾尘优秀。
从头看到尾,安然看出来他一点都比不上顾瑾尘。
关键是他还有点娘的感觉,一个大男生的居然还化妆,化的比女生还要精致,身上有香水味和化妆品的味道,两者味道相结合,安然都要吐了,这简直颠覆了她对男生的想象。
现在表演系的男生都这么精致的吗?都可以和女生相比较了。
暗自摇头,现在的人啊!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了,就这货色还好意思出来表白。
许颜欢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不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点,“能不能让开?”
“那个……我给你的信看了吗?”可能是面对心爱的女孩,所以他说话有点害羞。
安然还稀奇的发现这人的耳尖都红了,看来是真的紧张。
“看了”。放桌子底下这么明显的地方,她手一伸进去就可以拿到,看不见才怪了。
“那……那你可以接受我吗?”
他一边的同伴还起哄的拍起手来,打趣的把他往许颜欢的面前推。
许颜欢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眉头拧起,对面前的人一点好感也没有了,之前可能不讨厌,现在直接升级成讨厌。
“现在是白天不适合做梦”。言下之意就是他在做白日梦,也间接的拒绝了他。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有些失望和难受,还有点丢人。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孩表白,没想到还被拒绝了,当着朋友的面,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接着,许颜欢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和安然一起绕过他快步进了寝室的大门。
等他们反应回来的时候,人家已经不见了。
…………
时间飞快,一眨眼一天的时间又飞快的流逝。
秋季的夜色寒冷,明月挂在天空中,旁边点缀着星星,明亮又璀璨。
徐沫跟在徐父的身后,推门进了一间包厢。
等进了包厢之后,徐沫才明白自己父亲让她过来是做什么的。
她就知道让公司亏损了这么多,她父亲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包厢里,桌子很大但只坐了一个人,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堆精美的菜肴,可他却没在吃。
当看见徐父时热情的上去迎接,视线却流转在徐沫的身上。
“徐总,幸会幸会”。
“陈总客气了”。徐父脸上带着笑容,和他握了个手,侧了个身对着他介绍,“这位是小女徐沫,徐沫这位是陈总”。
“你好”。
徐沫僵硬着笑容,心里对父亲的这个举动已经感到心寒了。
原来他是想要采用联姻的方法巩固徐氏,他肯定看顾瑾尘这边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就把主意打到了陈氏。
陈氏虽然没有顾氏有实力,却也是很好的选择。
等落座了以后,徐父才发现今晚的男主角怎么还没到,不由的问道:“陈总令公子还没来?”
“别提了,那臭小子让他早点来,非不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没事,年轻人嘛,不着急,慢慢来”。徐父暗地里给了许颜欢一个眼神示意她到时候别贴乱。
徐沫看到了也假装看不懂的样子,就在刚才他们说话的瞬间,徐沫已经在脑海里把陈家的公子给搜索了一遍。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陈家的公子名字应该是陈正,听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经常可以在娱乐新闻上看到他的消息,换女人勤快的如同换衣服。
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紧,尖锐的指甲刺到了指甲里面也感觉不到疼痛,没想到父亲为了自己的公司竟然连自己的女儿婚姻都可以牺牲。
她不甘心,凭什么要牺牲她的幸福。
如果是安安稳稳的人,那她也认了,可对方是陈正她就坚决要反对。
哪怕……哪怕是被逐出徐家她也无所谓了,只要可以摆脱着这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