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同生共死过!”肖恩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从汉克开始,这是肖恩第二次面对朋友的背叛。
“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能聊这么长的时间,说实在的,我也不想杀了你,你是个好人,不过有点傻。他们以后会成为我的领民,你呢?你不会,因为我不敢!”杜舒克手中的宽刃剑已经在肖恩的脖子上压出了一丝痕迹,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坐在躺椅上的肖恩把身子向后一靠,宽刃剑在肖恩脖子上的痕迹更深了一些。带着浅浅的微笑,肖恩的嘴角稍微翘了些,那种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神情又露了出来。看着肖恩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笑容,杜舒克感觉自己有些心惊肉跳,这个肖恩是自己所见的人中最擅长战斗的战士。燧枪、宽刃剑,肖恩的武器都放在躺椅边,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肖恩绝对不会去碰它们。杜舒克看着眼前的肖恩反而有些下不去手,肖恩的眼光转到了其他佣兵们的身上。
刚刚醒过来的佣兵们,看着被宽刃剑抵在脖子上的肖恩,不是漠不关心就是装作没看见。看着佣兵们纷纷抓着面包或者兴致勃勃的走上楼,在楼上的牧师或者厨娘应该会交上好运了。“唉!”肖恩长长的叹了口气,杜舒克感觉肖恩盖在身上的毯子下有什么东西动了下。“短火枪!”杜舒克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个东西,肖恩似乎一直有一支短燧枪,很少被肖恩取出来的这支武器,几乎让每个见过它的人都忽略掉了。
“啵!”一声闷响,毯子下破开的小洞带出了一阵焦糊的味道,杜舒克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了下手中的宽刃剑。佣兵们几乎是呆滞的看着肖恩和杜舒克的位置,杜舒克退了半步后侧倒在地。在枪响的瞬间,肖恩把脖子一扭,拉动的宽刃剑在肖恩的肩头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像是被屠夫割开的猪肉,带着血花,皮肉一下子翻了出来。“啊!”忍着疼痛,肖恩抓起身边的燧枪和宽刃剑向着屋子的木窗冲了过去,还在愣神的佣兵被肖恩推到一边,接着“轰”的一声,团起身子的肖恩用力的撞到木窗上。单薄的窗框和玻璃出“噼啪”的响声,没来得及看窗上的窟窿,肖恩飞快的跑出了教堂。
“这个傻子,心太软!你应该打我心脏才对。”撕开了肩上的衣服,杜舒克按着肩上的伤口坐了起来“还看什么!快把楼上的两个给我解决了!”
很快牧师的惨叫和厨娘的哭喊声响了起来,杜舒克则一个人看着窗上的那个破窟窿在呆。
按着肩上的伤口,鲜血不住的冒了出来,热乎乎的血液在寒冷的空气里冒着白烟,肖恩眼前不断晃动的一切变的模糊起来。燧枪和宽刃剑像是沉重的负担一样脱离了肖恩的掌控,最终肖恩按着伤口一头栽在了地上。
卡塞尔公爵的三支骑兵团沿着大路缓慢的前进,接近一千人的队伍喝阻了任何一支想图谋不轨的队伍,经过吕岑数万人的会战,不论是瑞典军队或者帝**队都接近了在经济上破产的边缘,现在这些参战的雇佣军在领到了丰厚的酬金后,都被解除了雇佣合同。卡塞尔公爵提供给瑞典军队的三支骑兵团正在返回卡塞尔城的路上,道威格男爵那位风流的小夫人,安娜也在这支庞大的队伍中,另外美丽的梅森男爵夫人也在忠实的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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