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张三娃,这秋哥一脸的得意。
老板娘的心里一咯噔。
完了。
这张三娃可是县城一霸,至少,她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不只是她,一般的做生意的或是平头百姓,一听张三娃的大名,那都是要绕道而行的,真要说起来,这县城里,除了城管,也就数张三娃的弟子横行霸道。
老板娘毕竟是本地人,犯不着为了一个旅客而得罪张三这个地痞,只好据实以答,知道晚上张三娃会带来人找陈风的麻烦,送走了秋哥之后,老板娘的心里就有些着急起来。
“这死陈风,怎么竟得罪了张三这个杂皮的弟子,这下玩完了!”老板娘在柜台皱起眉头,走了几个来回,终是不忍心,蹬蹬蹬的跑到三楼,将陈风的房门敲得咚咚直响。
陈风正在洗澡,听到这般剧烈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三下五去二将身上冲洗了一遍,穿着三角裤便将门打开一条缝。
再也无心欣赏陈风健美的肌肤和身材,老板娘直接钻进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她是无心的,可陈风却吓了一跳。
这老板娘要干嘛?莫非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这大白天,她难道还敢耍强?
见陈风下意识的捂住下身,老板娘这才醒悟过来,脸色也是微红,却骂道:“老娘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你捂住做什么?难道还怕我强-奸了你不成?呸呸呸,我可是有正事给你说的!”
陈风一边穿短裤一边道:“有事你就说!”
“你是不是得罪了张三的人?”老板娘开门见山的道。
陈风莫名其妙,他丫根儿就不认识什么张三。
“张三是谁?我不认识。”
见陈风说得认真,不像是撒谎,老板娘又咋巴咋巴嘴,摆了摆手道:“这张三你肯定是不认识的了,一看你就不是县城的人,否则也不会来住店,那你是不是结了什么仇?”
想了半天,陈风还是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张三的弟子刚才来旅馆,让我看好你,一会儿晚些时候,他会和张三一起来找你摆场子,我看你还是快点跑吧,得罪了张三,你麻烦大了,这是一百块钱,算是这三天的房租退你,也不要你找零钱了,直接快跑,等你上了出城的车,再给我打个电话,我再通知他们,就说你提前结帐走了!”说完,老板娘将一张大团结硬塞给陈风,然后催促陈风快点收拾行李闪人。
陈风被搞得莫名其妙,皱起眉头道:“老板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没有得罪什么人,也就不怕你说的那个张三来找我,大半是他们找错了人吧,到时候也不会为难我,对了,什么是摆场子?”
“摆场子你都不懂?自然是那张三出面,要为他弟子讨回公道了,要在你身上找麻烦,到时候少不得要揍你一顿,我看你要是不掏个千儿八百的,想要走出县城都难!陈风,我可是一番好意,你还是快点走吧!”老板娘有些怨尤的瞟了陈风一眼,暗道:“小冤家,我可是冒了危险来通知你的,你倒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哎,要是到时候真要揍得你缺胳膊少腿的,我这心里可不好受喃。”
陈风哦了一声,却将一百块钱塞到老板娘手上,冷笑道:“我既然不认识那张三,也自问没有结什么仇家,当然也就不怕他们来找我的麻烦了,实在不行,我就报警!”
“报警?你还真是天真,警察要是敢管张三的事,那就怪了,一句话,你走不走?”老板娘郁闷道。
“不走。”陈风直接道:“谢谢你的好意,你还是下去守你的生意吧,我还要睡觉呢!”
“那随便你吧,我算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哎!”老板娘见劝不动陈风,只好怏怏的离开。
到了一楼,老板娘犹自抱怨个不停,想了半天,终于没有忍住,打了个电话给在派出所当副所长的二舅,只说晚上请他和派出所的几个兄弟过来吃顿饭喝点酒,感谢他平时对旅馆的关照。
老板娘离开,陈风便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些眉目来,若要说到结仇,好像也就上次和今天为了陈秀而出手惩罚了几个色狼学生而己,难道说是这些学生和那个张三是一起的?
陈风不惹事,更不怕事,想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跳下床,将窗帘拉上,把门反锁了,这才盘膝坐在床上,双手置于膝上,捏了个奇怪的手势,闭上双目,不再动弹。
很快,陈风的身上便开始冒汗,头上有丝丝热气飘散,如果内行人仔细一看便可发现,那热气竟呈红、绿、蓝、白、黄五种颜色,端的是奇妙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