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巫月沉吟。
“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不过,是人就是有弱点的,此刻还不能着急,得慢慢的布置和安排。
楚离烟同意,毕竟眼下还需要让秦睿渊和阎琸恢复正常。
她们暂且还不知道宜阳公主的手上有多少的底牌,万事还是小心为上,不能低估了人的本事。
而宜阳公主因为阎琸‘刺杀’皇帝被关押的事情很是不满。
不知道他们是串通好的,只以为阎琸是为了兄长报复之类的,毕竟阎御来到这里当和亲的驸马,谁看,都是一场羞辱。
阎琸也不是没在宜阳公主面前表现出对秦睿渊的痛恨,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
“皇帝,你现在安然无恙,不如把那阎琸放了可好?”
宜阳不是对人有什么感情,而是阎琸是她带来最好的筹码。
如今这筹码说夺就被秦睿渊给夺了,她自然是不能放任不管。
还觉得秦睿渊对她的谋算一无所知呢。
秦睿渊冷着脸,“公主这话说得可真是好笑,那是刺杀朕的刺客,你以为这件事是在玩闹吗?”
其实没有把阎琸当众斩首,都是给靖胜的尊重和颜面了,人家靖胜太子都没有来说什么,她凭什么?
宜阳公主噎住,趾高气昂惯了,倒是忘了自己在东秦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公主罢了。
虽说也是知道这件事严重,但她还是不愿意死心。
“东秦和靖胜是联姻的关系,他恐怕也只是一时糊涂……”
“你不必再说了,朕不会留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物!来人,送公主出去!”
“慢着!”宜阳公主咬牙,知道是拿人没办法,可还是抱着最后的期许,“你不肯放人,那让我去看一眼,总是可以的吧!”
觉得秦睿渊不会做得那么不给靖胜颜面,就算是赶人走,也不会对人太残忍的。
等把人带进一个阴暗幽深的牢房里时,宜阳公主才真的知道,这颗棋子废了!
阎琸一整个被挂在架子上,浑身上下都是鞭痕,鲜血淋漓。
瞧见宜阳公主来了,虚弱抬头看人一眼,却如同他之前的倔强,一声都没吭。
而他就算是张口求饶的,宜阳公主也救不出!
蠢货!
宜阳公主气恼,本来能完美控制住阎御的,都被这个蠢货自己给毁了!
她嫌弃的皱鼻子,都没有走近,直接转头就走了。
没有注意到,本该虚弱的阎琸抬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神情里是带着松快和释然的。
楚离烟出神入化的化妆手段还是很有用的,为了逼真,洒在身上的倒都是真血,想来也知道那宜阳公主不会细细分辨。
怎么会想得到,阎琸早已经是他们的人?
宜阳公主心烦气躁,回到自己的宫殿,还没有打算离开东秦的想法,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的再走。
秦睿渊对她倒也没有多么强逼,生辰宴本也不是那么简单结束的,足足三天两夜,也足以和大雍,北秦他们商讨近期的联盟。
无暇顾及宜阳公主这边的动态似的,实则暗暗的布置了眼目。
而楚夕颜憋闷了好一些日子,心慌,求助。
“伴雪姑姑,皇上压根就对我不理不睬,冷淡至极,你说这可该怎么办?”
伴雪烦她的很,但也不是好丢手的,怂恿。
“最近皇上是忙的很,所以才忽略了你,你也不要太被动了,总要多多主动接触才好……”
两个人哪里看得出秦睿渊的真实态度,只觉得还是不够热切。
都觉得皇帝的宠爱是该他主动来,可其实,也该自己下下血本。
楚夕颜本就不安的很,从成为这个皇后以来,连秦睿渊的衣角都没多摸到,难免会胡思乱想许多。
听到伴雪的话,自己点头同意。
“姑姑你说得对,本来皇上就日理万机的,哪里还有心思往别的地方去!”
每晚还要看那么久的奏折,就更加不会想到什么夫妻生活了。
楚夕颜立马主动准备,又到人的面前,不过还是自取其辱。
“谁让你来的?”
“皇,皇上,臣妾……”
“覃喜!”
覃喜低头搭脑的上前来,委屈的道:“皇上,奴才也不敢拦着娘娘哇。”
他们做奴才的,当真是一点权力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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