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闻言,这才抬起头来冲她笑笑,“你想的太远了。”
夏怜星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皱着眉头格外一脸格外严肃的样子,“笙笙,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人?真动了感情,你还出得来吗?”
安笙试图说服她,“我跟陆言煦分手的时候很干脆……”
夏怜星“嘁”了一声,“你喜欢过陆言煦吗?”
安笙张了张嘴,居然无言以对。
夏怜星叹了口气,喃喃骂了一声,“特么的,我怎么感觉自己跟打鸳鸯的大棒槌似的!二哥要是听见了会不会想弄死我?”
“放心,我不会给他告密的。”大概气氛有点凝重,安笙说了句冷幽默。
夏怜星“呵呵”干笑两声,脸色又慢慢淡下来。
“笙笙,二哥是一个好情人,但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咱及时行乐可以,千万别把自己陷得太深……”最后,夏怜星一副老妈子似的语重心长劝道。
安笙看着她,想点头,又没点。
也因为夏怜星这几句语重心长的话,直接把安笙搞失眠了,连续两天夜里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带着把薄景遇也吵醒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白天睡太多了?”
安笙敷衍地“嗯”了一声。
薄景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翻身直接压过来,“睡不着我们干点别的,累了就睡得着了。”
安笙正要张嘴反驳,薄景遇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头压下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有些东西,真的是会上瘾的。
比方薄景遇,比方跟他Z爱。
没一会儿,安笙便情不自禁,开始主动回应起他来。
薄景遇迅速将她身上的睡裙剥落,两俱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很快,各种破碎的声息不断在这静谧的夜间响起,动人到不行……
剧烈运动后,心身都达到了愉悦的巅峰,安笙脑子混混沌沌,顾不上再思考别的,在薄景遇的怀里沉沉睡去。
效果的确极好,这一觉,安笙睡到天亮,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坐起身迷糊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见楼下有争吵的声音。
起身下床,一打开卧室门,外头声音猛地放大,一个很威严,略带着些沧桑的声音飘进耳朵里——
“你看看自己干得都是什么事!再怎么说,那是你嫂子的娘家,你这么做,有没有顾及你嫂子一点面子和感觉?”
声音似乎是低吼的,带着滚滚的怒意。
“她是昱程的妈妈,你把关家灭了,跟她关系搞僵,昱程夹在中间,以后得多为难?啊?你就是顾及着昱程,也不该因为外边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对关家人赶尽杀绝!”
“爸,你别搁我这儿说车轱辘话了,做都做了,收不了手。”
紧接着,薄景遇的声音响起。
“关家本来就是在苟延残喘,大哥就是看着大嫂的面子,明里暗里照顾这么些年,结果呢,那就是条趴薄氏身上吸血的蚂蟥,不管是为了薄氏考虑,还是我个人私情,我都不想放过关家。”
他低哑的嗓音还带着点刚起床的懒散,以及被打搅了清梦的不耐烦,还有狠劲。
“你……”
那沧桑的嗓音瞬间被气的有些发颤。
静了一瞬,才又响起道,“你少拿公司说事,你做的这事有为公司带来一分钱的利益?我看你根本就是被女人迷昏了头!想甩掉关家,多的是办法,需要你这么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城风雨?”
“既然能直接弄死他们,我为什么要再费周折绕弯子?他关家有胆子动我的人,就应该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楼下,薄景遇嗓音懒散,却说的理直气壮。
他往沙发上一坐,掀眸见他爸薄钦言浓眉一拧,张嘴又想说什么,立马不耐烦地抢白道:“既然你把公司全权交给我打理了,你就不要再来干涉我的决定,不然你自己回来管吧,我走好了,遇·安那边还一摊子事,我搁你这儿吃力不讨好!”Μ.
薄钦言被他两句话怼的一口气比差点没提上来,又不能对薄景遇动手,毕竟也打不过。
郁闷恼火到极致,薄钦言也只能攥着拳头使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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