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门,
好多流浪猫流浪狗在城市找不到食物,就成群结队的跑到郊区田间,抓一些老鼠或者野兔之类的裹腹。
孩子们常把剩饭剩菜扔出院外给它们吃,所以常有野猫野狗在院外弄出声响来。
可随着响声越来越大,大哥第一个冲出去,爬上了望台,司白也跟着爬了上去,
傍晚太晚落山,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在用石头敲打院墙,试图引起注意。
大哥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询问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见死不救还是伸出援手?这一家十口人,贸然将一个陌生人带进来,会不会引狼入室?
“小妹,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啊”哥哥看着司白说道。
最终决定,司白和大哥出去看看,让家人躲进屋里,关好防爆门,除了她们不管是谁敲门都不要开。
司白躲进厕所,从空间拿出两个电棍和防爆头盔,她和大哥全副武装,小心翼翼的打开院墙大门。
探头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一切安全,他们走到那人身边,
是个男人,穿着一条迷彩野战裤一双黑色军靴,上身是个黑色卫衣,已经破破烂烂,没穿外套,
现在已经是一月份了,北方的冬天已经零下三十度了,如果将这人扔在外头一宿,就算不冻死也得冻残,
大哥用电棍碰了碰那个人,那个人已经毫无反应了,这时司白才发现,那男人身侧趴着一只三四个月大的小狗。
看到她们开始哼哼唧唧的也不怕人,可能是又饿又冻。
大哥随即翻过那人身子,司白用手电打光看过去,“我艹,竟然是斐逸然”,
哥哥在身边我只能心里骂一句,“这人我认识”,司白说道,哥哥看向她,“是之前做买卖认识的,救过我和小娜”,
“那先救人要紧,你看着他”哥哥说着,跑进院里。
大哥和司涛抬来担架,将斐逸然抬进阳光房的收纳间,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将斐逸然安顿在这里比较稳妥,阳光房里也有暖气,
斐逸然昏迷不醒,司白让大哥和司涛消毒后回屋,
和小娜俩人戴好口罩和手套,剪开上衣,才发现他已经伤痕累累,没死算他命大了,左肩膀有一处枪伤,子弹已经穿透过去,还汩汩的流着血。
腹部有一个十公分左右的刀伤,肉皮全都翻上来了,还有几处小的划伤,左腿小腿骨折,但不是粉碎性骨折,斐逸然估计是因为失血过多休克了,
司白从空间拿出便携氧气罐给他吸上氧,
小娜又从地下室拿来输液器,给他先补液,
将收纳间消毒,打了针麻醉剂,开始给伤口清创消毒在进行缝合伤口,
司白给打下手,小娜虽是护士,但在青省医院学了很多外科技术。
二十分钟左右,缝合并包扎,给左腿小腿打上固定器,全部完成后小娜已经满头大汗,
“姑姑,这可是我第一次实操啊,我手都是抖的”,司白拍了拍她,“做的非常棒,以后你就是咱们全家的家庭医生了”,随即竖起大拇指给与她正面鼓励。
小姑娘需要更多的勇气和认可。
小娜又配了一瓶消炎药,打了针破伤风。司白给拿了一床被子给斐逸然盖好。
她俩边看着输液瓶,边给小狗喂点泡水狗粮。
小狗吃饱后不再哼哼唧唧,在我俩脚边滚来滚去。浑身雪白,胖嘟嘟的像个毛球,
小娜说“姑姑,咱们就叫她毛球吧,真可爱”,一边说还一边挼(rua)着狗毛。
毛球,毛球,它一只眼睛微微发蓝,一只眼睛黄灰色,还是异瞳,虽是三四个月的狗崽儿,但是骨架比较大,瞅着憨头憨脑的,
半夜一点左右,斐逸然体温突然升高,小娜给打了退烧针,量了一下血压没啥问题,药效上来后病情逐渐稳定下来。
两点多大哥进来替换我和小娜,司白她俩上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