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鞭子越来越近,她是哪种白白挨打的人?当然不是!洛云宛正准备实施自己的策略时,一个宫女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求见。”
太后的眸子一下便冷了下来,挥手让嬷嬷停下。
“让她进来。”
“儿臣参见母后。”
萧白礼款款而至,看见洛云宛时,在太后看不到的地方对她眨了眨眼睛。
“皇后来哀家这是有什么事?”
“儿臣新得了一盒好茶,想着母后喜欢,便紧赶着送来。”
萧白礼招招手,后面的宫女便将一个木盒呈到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低眸看了看,随后又瞅了瞅还在跪着的洛云宛,有意无意的说:“原来如此,哀家还以为皇后是担心哀家为难这洛家姑娘,紧巴巴的赶来救场呢。”
“母后说笑了,这母后宅心仁厚,怎会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呵~这东西也送来了,哀家乏了,你退下吧。”太后眯了眯眼睛随后望着洛云宛:“你也退下吧。”
“是。”
二人离去,太后欣慰的望着沐流烟,拍了拍她的手:“这宫中,还是你最得哀家欢心。”
“明明就是太后宠我。”
“你也退下吧,哀家乏了。”
“那流烟改日再来陪太后唠唠嗑。”
太后欣慰的一笑,随后点了点头。
望着沐流烟渐渐远去的背影,安嬷嬷有些不解的望着太后,太后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抬眸望着她。
“想不通?”
“奴婢不敢。”安嬷嬷连忙弯下了身子,不敢再看太后。
“嬷嬷跟了我几年了?”太后的眼里顿时陷入了深思,似在回忆过去,找往事的踪影。
“回太后,二十三载。”
“是呀,都那么久了……你可知道她让我想起了谁?”
这个她当然是指三公主沐流烟。听着太后的话,安嬷嬷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身影,却让她吓了一跳,她连忙隐去心中的想法,摇了摇头:“奴婢不知。”【1】 【6】 【6】 【小】 【说】
“呵~你不是不知,你是不敢说。”
太后如洞悉一切的望着安嬷嬷,安嬷嬷将头又低了低,不敢说话。
“她,像极了当年的哀家……”
想着,太后的眼里充满了悲戚。
“当年哀家也是一个人在这深宫之中,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先帝独宠洛皇后,踏入后宫的时间少之又少,哀家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还在她这个贱人的撺掇被抱走,如今皇帝和我离心,朝堂之上独宠洛氏一族,都是那个贱人的手笔,她下的好大一盘棋。”手中的佛珠被重重的敲在了矮桌上,另一侧的手也被紧紧的握住,许久她才平息了怒气。
“还记得,那是个寒冬腊月,下了好大的雪,白茫茫的一片,在洛皇后的授意下,后宫的宫女太监们欺辱哀家,私扣哀家的东西,哀家被冻得奄奄一息,差一点就去了。那时哀家就在想,若若哀家挺了过去,哀家一定不会放过她!”
“后来……哀家开始讨好晨贵妃,请求她的庇佑,哀家开始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最后到了妃位。”
“哀家永远记得那种寄人篱下的滋味,永远记得看晨贵妃眼色行事的卑微,那是何等的锥心刺骨……不过……如今,哀家是这弦铭最尊贵的女子,只要哀家庇护别人的份!”
太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连安嬷嬷递过去的茶都觉得比往日的还喝了不少。
“太后的苦,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孩子如今也是孤苦无依寄人篱下,哀家宠她些,她便可以过的安心些,哀家不想她再尝尝哀家当年的苦。”
“太后菩萨心肠,三公主懂的。”
“那洛家的人,哀家是一个都喜欢不起来,一个二个都和洛绯那个贱人一样,都是些惺惺作态城府深沉的人,哀家不能让皇帝被他们给骗了!”
当年皇帝要封一个刚出生的小丫头为公主,她怎么拦都没能过拦住,这让她不得不感叹洛家人的心思之深沉......
“太后放心,皇上自会有他的打算,皇上不会听信谗言的。”
安嬷嬷见太后没有因为刚刚事怪罪她,将身子又直了起来,走到太后身后,轻轻的给他捏起了肩。
“若是如此倒好,可是你看看,当年哀家不喜萧白礼,他就偏要立她为皇后,倒是可怜了哀家的亲侄女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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