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州,洛云宛看着天上的明月,心思却飞到了别处。她到原州已经有几日了,剿匪的进程正在稳步推进,可闲暇时刻,她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白马镇之行,夜祁汜说的种种。
让她对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定的信念产生了怀疑。
她不知道,璟儿有朝一日会不会也会责怪她……
正出着神,筱薇来到了她的身旁:“将军,有你的信。”
因为此次只是剿匪,洛云宛便将筱薇带上了,左右她会些功夫,一些东西吩咐她来也更加得心应手些。
“嗯。”洛云宛转过了身,接过了筱薇手中的信封。
信封之上单单写着“亲启”两字,洛云宛一看便知是谁的笔迹,不由得轻笑着。
她静静的看着信中的内容,许久之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去。
早已经退守一旁的筱薇见状也露出了笑容:“这是有什么喜事,将军如此开心?”
洛云宛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困惑已久的事,突然豁然开朗了。”
“可是因为剿匪一事?。”
不日前,洛云宛便安排士兵对土匪盘踞的山头进行了勘察,随后他才知道,这土匪盘踞的棺材山山势险峻,易守难攻。
再一个他们手中有一个懂布阵设局之人,这便让剿匪一事陷入了僵局。
“不是。”说来剿匪一事的确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但这世间懂阵法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如果实在不行,便只能另想它法了。
“我没记错的话,明日就是二殿下的成亲之日了吧?”心中的事想通,洛云宛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连带整个人都鲜活了许多。
“将军记的没有错。”
洛云宛眼中闪过无限的感慨,这一晃,她错过了不少人的婚事,怪可惜的。
“我安排的贺礼可有送去了?”人去不了,这礼她得加倍送去。
“将军放心,都安排好的。”
“好。”
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将军,门外有人找你,说是你的旧识。”
“哦?”洛云宛挑眉望着他,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多的旧识。
“他说自己是谁了吗?”
“没有,他只是让我转告将军,他可以解将军如今的困局。”
“是吗?”
洛云宛来了兴趣,挥手便让侍卫将人带了上来。
不久后,两个人影缓缓的走了过来,待走近后,借着光洛云宛才看清来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是你?”
来的人正是一年前洛云宛出使南黎,在半途救下的那个谎称是凤栖皇室的夫人。
“将军,许久不见。”谭芸笑吟吟的望着她,眼里满是感激。
“是许久不见,没想到你最后会来了弦铭。”
“是呀,当时情况危急,别无它法只能骗了将军,事情解决后,我便想着离开那个地方,就带着孙儿来了弦铭。”
听谭芸说着,洛云宛这才注意到她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年。
那少年一直低着头,洛云宛也看不清他的长相,也就没有深究。
“不知二位前来有何事?”
洛云宛问着,谭芸一改之前的慈祥,一巴掌拍在了旁边少年的身上。
“跪下,自己和将军说。”
那少年倏地便跪了下去,膝盖与地板相碰,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怎么跪下来,快起来,有什么话起来说。”说着,洛云宛便想去扶少年,结果却被谭芸拉住了手。
“没事,就让他跪着。”
洛云宛有些不知所措,却拗不过谭芸的坚持,就只能作罢了。
待少年抬起头来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着,谭芸看着二人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一巴掌又拍在了少年的背上:“怎么和将军说话呢?”
洛云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意想不到,这不是当时在南黎缉拿席子沅时顺带抓的那个少年吗?
洛云宛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
谭易被她看到心里发毛,脸上有些急切:“我没有和席子沅狼狈为奸。”
“我知道。”
“你知道?”
“对呀,若你和他狼狈为奸,怎么可能活着出南黎。”依照席彦晟的个性,如果两人之间有牵扯,这少年可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好吧。”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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