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汜,我们还不能成婚。”
洛云宛仰头,眼里是夜祁汜为之心颤的决绝,叫夜祁汜心中无无端生起慌乱:“为什么?”
真相即将脱口而出,可突然想到那夜镜湖庭的神秘人,洛云宛犹豫了。
夜祁汜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一把将她环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的脑袋,深深闭眼:“你如果不想说,那便不说。”
“我……”
夜祁汜:“宛宛,我无时无刻不想娶你,但你不必以此而心怀负担,你只需记得,你若想嫁,我无论何时都会欢欢喜喜迎娶。”
他知道她心中有秘密,她不愿意说,他也绝不会逼迫她。
好在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准备妥当,无论何时,只要她愿意做他的王妃,他都不会让她丢了半分体面。
洛云宛的心软的一塌糊涂,闷声道:“不会太久……”
“嗯。”夜祁汜应着。
“听说洛小姐醒了?!”席紊壬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掩饰不住的喜悦。
紧接着一道身影走入殿中,席紊壬看着床上两人故作正经的样子,眉间轻挑,步子也慢了下来,眼神止不住的往两个人之间来回瞟。
“咳!”夜祁汜咳一声,随后看向两人:“可算是醒了,不然我的命都要折腾没了。”
洛云宛将手腕伸出,放在诊脉的软枕上,夜祁汜才仔仔细细的为她掖了掖身前的被子,生怕着凉。
片刻后,席紊壬眉间松了松,长舒一口气,漫不经心的拾着东西:“还好人醒了,不然我平时入殿诊脉,还得再一旁烤的汗流浃背才能过来,美名其曰,怕带来寒气。”
“我亲手熬的药,还要被嫌弃,烫了不行,冷了也不行。”
“某人喝不下去药,挨训的却是我。”
“整日提心吊胆也就罢了,还要处处小心别惹到某个阴晴不定的人。”
“洛小姐,我是不是特别可怜?”
席紊壬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望向洛云宛,似要让她给个答复。一旁的夜祁汜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若是前两天,席紊壬早就一溜烟跑了,现在管得住阎王的人醒了,他还能怕?
席紊壬仰着脑袋,无形中和夜祁汜对峙着。
“嗤——”
洛云宛轻笑道,掩不住的喜悦,觉得席紊壬实在是有趣的紧。
夜祁汜见洛云宛正望着席紊壬笑的合不拢嘴,微微皱眉,将她揽入怀中:“他丑,看我。”
洛云宛闻言笑的前仰后俯,夜祁汜小心的环着人,生怕稍不注意摔下去。
“你!”席紊壬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恶狠狠的盯着夜祁汜:“你,欺人过甚!过河拆桥,用完就忍!”
说完愤愤不平的拎着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一个极为潇洒的背影。
洛云宛假意恼怒,捧着夜祁汜的脸:“他怎么将你说的如此忘恩负义?”
“大抵他是羡慕我有人怜爱。”
......
洛云宛醒来的消息不消片刻就传遍了前朝后宫,有人欢喜有人愁。
*
景王府中,洛文静狠狠的将桌上的杯盏扫落,噼里啪啦的声响惊得屋外丫鬟身子一颤。
洛文静眼中染着凶狠,双手紧握,在掌心掐出道道月牙:“她怎么就不能直接去死呢?!”
明明只差一步,一步她就成功了……
洛文静倏地拔下手中的簪子,恶狠狠的往门外走去,前脚刚要踏出,就被门外的丫鬟拦住。
“王妃,殿下有令,你不能出去。”
洛文静心中的怒意消去几分,是的,从那日她在华粹宫被夜祁汜扣下,由夜瑾年怒气冲冲的接回来是,就被下令静止出府,就连明日的亚岁宴,她求来夜瑾年许久,夜瑾年也不允许她入宫赴宴。
若她现在再贸然强行出府,少不了又是一顿责骂,更生嫌隙。
想着颜春苑的那两个侍妾,洛文静只觉得恨得牙痒痒。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那丫鬟脸上。
“本王妃说了要出去了吗?!”
随后甩袖回到屋中,留下满眼湿红的丫鬟小声的啜泣着
安嬷嬷进屋,就看到洛文静不耐烦的的喝着茶,下一刻重重将茶盏掷在桌上。
“王妃这是怎么了?”
洛文静见是安嬷嬷,怒意消去几分,可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压不住的:“嬷嬷都知道,有何苦再来问我。”
“这是一个乞丐送到府中,指名道姓要交给你的。”
一封信递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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