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下来,那些送陈明远去医馆的人都是他喊的!
若是陈家人来,他们一起作为见证者,由他们一起将事情讲明白也好!
待一行人到了医馆外头,便听到了小刘氏的嚎声,“明远、明远,我的儿,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刘氏收到村民报信的时候,吓的肝胆欲裂,当即带着人往城中的医馆赶来!
待看过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孙儿,刘氏只觉得心如刀绞,她恶狠狠的环视在场的众人,“是谁?是谁害我孙儿?”
在场的众村民,被她这样一盯着,心中十分不舒服,合着他们帮忙送人过来,还送错了?
陈云山这时候大迈步进门, “刘婶子,您可别不分好赖人,他们好心将人给送过来,没有还要被你指摘怀疑的道理!”
这时候,陈义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别跟你婶子一般见识,她是急昏了头,今日多谢大家将明远送过来了!不知你们可知明远为何会受伤?”
陈义出来打圆场,村民们自是要给他几分面子,众人便将他们中途遇袭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氏忽的惊叫出声,“明远是被你们放跑的驴子撞到的?”
陈云山狠狠地皱起了眉,“刘婶子,你听话难道听不到重点吗?重点是有人潜伏在山中伺机伏击云右,至于驴子冲撞了明远这是意外,谁也没有想到的!”
刘氏非但没有被安抚住,反而声音更大道:“老三他们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他明知我家明远就在前头走,故意放了驴子去冲撞我家明远的车,他这是要坏我明远前程啊!”
刘氏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街道上的人听到医馆中的闹剧,八卦的涌到了门边,探着头往里张望,争当吃瓜群众!
陈云山等人被刘氏的无理取闹弄得有些生气,这人铁了心要将陈明远的事情攀扯到云右身上!
他冷沉着一张脸道:“刘婶子还是不要本末倒置,避重就轻的好,云右在途中受到歹人伏击是真!”
“明远受伤婶子怎么不去怪那些设伏之人,要知道那些人可是要云右的性命,没有那些歹人,自是不会有今日这场祸事!”
“我看婶子你也不必在这儿与我们争,弟妹已经去县衙报官了,到时候若是抓到了歹人,婶子再找那些人索赔便是!”说罢,招呼人便走!
陈义还想打圆场,陈云山已经带着村民们呼啦啦的走了!
陈义黑着脸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伴,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件事,你究竟有没有插手?”
刘氏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强自镇定反击道:“怎么?你又想说是我搞的鬼?”
陈义盯了老伴好一会儿,多年的夫妻,无论老妻如何强装镇定,还是叫他看出了端倪!
陈义目眦欲裂的道,“糊涂,这件事竟真和你有关!”
刘氏被老伴的样子吓的后退,强撑着辩解道:“我怎么知马婆子那蠢货会如此做!”
刘氏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这该死的马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将她孙儿害成这般模样!
这是在外面,医馆里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他不好与老伴在此争执,他招来随身的陈二,与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陈二听罢,连连点头,片刻后,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