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仆兰叶!”林归晚惊恐的躲着马夫的毒手。呼喊着马车里稳坐如钟的仆兰叶。
“住手。”千呼万唤,仆兰叶抽出自己的腰间一把弯刀,一跃而出,架在马夫的脖子上。
“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人!”马夫并不害怕,够着脖子向她威胁:“她可是个盛朝人!”
“我只知道她是王子让我保护的人。”仆兰叶一脚踢开他。
“现在走,我可以不杀你。”仆兰叶站立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不杀我?我可是要杀你,阻挡王后的人必须清除掉。”马夫脸上也露出凶狠劲儿,从脚底抽出一把短刀看起来没有什么章法,却是直直的逼近仆兰叶。
仆兰叶也不硬扛,只是稍稍侧个身子躲避了他,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只把他踢了个马趴。
“你这样就是通敌叛国。”马夫眼中含着深深的戒备,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仆兰叶,可是王后的命令,又不能违抗,真是两边为难。
“是不是通敌叛国我不知道,王子会替我下结论,要么你走,要么你死——选!”
仆兰叶丝毫不受他恐吓,脸上的倨傲一丁点儿都没少。
“选…杀了她。”马夫一晃眼间,将林归晚虏到自己的面前,刀尖直直的对着她的脖子,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只要杀了这女人,一切都好办了。”
林归晚一时不察,被他拖了过去。短刀就在自己的面前。心里惊恐不安却又不得不镇定下来,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不廉耻。
林归晚大义凛然的闭上眼睛。
“你——放了她。”仆兰叶看着“绝望”的闭上眼睛的林归晚,心下有些慌张,怎么就一时大意被他掳了过去?
“哈哈哈哈,你看他吓得都闭上了眼睛,放心,我会快一点,不让你留任何痛苦。”马夫看着自己挟持的女子,张狂的笑起来。
“唔!”笑声忽然戛然而止,马夫捂着自己的下腹痛得脸成猪肝色,短刀自然也就落在地上。
林归晚警惕地拾起地上的短刀,飞快的退开离他三米远。
坏人真的是死于话多。
“你干了什么?”仆兰叶还在着急,有什么方法救她,却发现马夫自己一人,捂着小肚子疼得跪倒在地上。
“猴子偷桃,嘿嘿嘿。”林归晚“阴险”的笑了起来,量他金钟罩铁布衫,都怕这一套。
“你……”仆兰叶复杂的看了一眼她,这林归晚是个女人吗?竟敢摸男人那个地方?
面对着仆兰叶的欲言又止,林归晚大言不惭道:“都要命归西天了,我难道还在乎些面子?”
说的好像也是…仆兰叶扫了一眼地上疼得扭曲的马夫,不免心里有些想笑。
“喂,你要自己爬回去,还是我这把刀送你一程?”仆兰叶忍住笑意问着他。
“你别得意的太早,这他娘的真是个小娼妇…竟然敢抓爷爷下三路!”马夫脸色好了许多,颤巍巍站起来,凶狠的扫视着两个人。
“你才是娼妇,你全家都是娼妇!”林归晚黑着脸骂到:“仆兰叶,给姑奶奶将这个贼人给宰了。”
“是。”仆兰叶也看不惯这一种凌辱女人的男人,他死了正好没有人说出去省的回去再解释。
她嘴角弯起一抹寒冷的杀意,一瞬间就到马夫的面前,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等他开口,手起刀落,血喷涌而出。
死了的马夫脸上,圆睁着眼睛,似乎还带着不可置信。
“啊!”林归晚还是第一次亲眼见杀人,吓得喊叫出声,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她只不过说说而已,没有想过要杀人,充其量也就是胖,揍一顿罢了…真死了,被她一句话害死了?
“喊什么?胆小鬼。”仆兰叶像是没有看见地上的尸体一样,熟练的将他的头颅割下来,埋在沙子里,似乎在处理死了的牛羊似的。
林归晚看着这一幕,毛骨悚然起来赶紧背过身去:“你干嘛把他的头给割下来,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