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止血药粉,给他涂上。”林归晚用布巾很爱这伤口,堵着不断涌出的血,可是不一会儿布巾也被染红了。
鬼卿早有准备,从怀中拿出两三瓶京城带来的止血药丸,递给林归晚。
看着熟悉的小瓷瓶,林归晚心中一暖。
不知道德善坊怎么样了,沙发铺子还在不在?
她稳住心神,拿着那瓷瓶倒出来药丸儿用手捏碎,慢慢的洒在狰狞的伤口上。
没过一会儿,伤口流出的血慢慢变少了。
林归晚又多涂了一些,用纱布将伤口缠上。
“不要乱动,不要沾水。”吩咐好之后,她便离开屋里,回到隔壁院子自己房间之内。
看来还在昏睡的封喻川,林归晚的心更沉了。
他们以后再也不是贤王爷和贤王妃了,他们已经死了,他们现在只是封喻川和林归晚。
不知道水苏、岩风怎么样了,自从他们一同进了奉行山庄,身旁的人一个个少了之后,水苏和岩风也没了踪影,她知道人是被皇帝给弄走了,可是不知是死是活,她真不是个称职的主子。
现在封喻川又变成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王妃娘娘…”启月翻墙进来,看见林归晚一脸黯然神伤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归晚垂下眸,将眼泪拭去,抬起来脸勉强的笑着:“怎么了启月?”
“零榆告诉我,其实主子的经脉还能治。”启月告诉给林归晚,她也一样主子赶快好起来,手刃仇人,登上皇位。
听了启月的话,林归晚好似心中那么多烦闷都有了出口,她赶紧问着:“是什么办法?”
她攻读那么多医书,不说全天下的病都能治吧,一些不太厉害的也可以治个七七八八,可就是对这些个武功丹田参不透。
这在他们的那个时候,根本没有这个东西,这种东西都存在于小说和电视剧中,现实中哪有人有功夫啊?
这种根本没有法一治。
“听零榆说,主子被困在暗牢时,旁边还有一位南疆老人,那南疆老人说,南疆那边的人应该能治主子。”
启月脸上带了一些笑意,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主子也不必如此消沉。
林归晚想了又想,觉得这个方法应该试一试:“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我即日便启程,带着他去南疆闯一闯。”
“属下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几个人一起去,正好方便有个照应。”
“人多太招眼了…我只能带两个人。”
这一次封喻川被救出来,皇帝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怕是立刻会派人来追捕他们,之前她逃了出来,是因为直接躲在了这大将军府,若是在外流浪,不过3日,定会被抓住。
“那属下一定要去。”启月一脸坚定不容置疑。他放心不下这两人,而且若是三个大男人,一个小女子的话,怕是更会引人注目。
“若带了你另一个带谁?”林归晚觉得这个事应该大家商议一下,若是他自己私下决定,对每个人都好像不太好。
“不如等明日再议吧,天也晚了。”启月也拿不定主意。
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林归晚也开始揉眼睛,她点了点头:“早点休息。”
天色暗沉着星光如此璀璨,皇宫里的皇上确实睡不着觉,愤怒的将瓷瓶砸了一个又一个。
“都是一群废物!不是说那九天玄铁非常坚硬,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破开吗?”
皇帝起伏着胸脯脸色通红,拳头紧紧的握着,砸着案几,砰砰作响。
“属下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开的这九天玄铁,按道理是真的是没有人能将它解开…”
影卫也非常委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九天玄铁坑坑洼洼,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的一样,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将九天玄铁也可以咬开?该是怎么样的牙齿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