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打扰他,只的讪讪地退了出来,想等裴行俭情况好点,再问点什么。今曰裴行俭和他所说的话太让他震动了,许多东西还要细细想一下后才能明白,现在的他,已经相信裴行俭真的不是凡人,有可能是类似他这样有什么特殊能力的人,这样的人所说的话,肯定会细细斟酌,不能不当回事的。
当然还有几个他觉得非常重要的问题想问一下裴行俭,话说到这个份上,没必要相瞒了!——
只是贺兰敏之再也没机会和裴行俭再说什么了,在这番话说了后的第四天,也就是天授元年五月末,裴行俭在洛阳去逝,终年六十六岁。在裴行俭病情恶化这几天,贺兰敏之将大多的事推托掉,守在裴行俭的病榻前,除了要尽当师弟的孝义外,还想找机会再问几句话,只是裴行俭再也没有精神好的时候,甚至大多时候都处于半昏迷状态,去逝的时候还是在熟睡中,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
武则天听闻裴行俭去逝后,深为悲痛,下诏停朝七曰,追赠裴行俭为侍中、幽州都督、安国公,谥号为“献”并赐其陪葬乾陵。
裴行俭的家人,武则天也给予了特别的照顾,在追赠裴行俭的诏令中,盛赞了其妻库狄氏有“任姒之德,左氏之才”宣布封华阳夫人,并将其召入宫中,担任御正之职,负责管理教育宫中的女官,因裴行俭的几子年幼,武则天令尚书左仆射贺兰敏之负责照料。
对于裴行俭的去逝,贺兰敏之非常悲痛,一位如父亲一样关爱他的人物去逝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迷茫了。裴行俭去逝前和他所说的话太直接了,让他有点难以适应。不过他也最终认可了裴行俭所说的,细细思量起他这位半仙级的师兄所说的话,并为此暗暗调整自己的努力方向——
武则天当上皇帝后,天下是不可能风平浪静的,不说各州县及边关,朝堂中也很快就风云四起。
许多大臣并不认同武则天当皇帝,更不能容忍大唐的国号被除,只不过在朝中身居高位的那些官员,全是些人精,他们清楚,武则天新即位,肯定要扬刀立威,站出来反对她的人没什么悬念会被重处,因此在武则天即位后,众臣表现的都挺恭顺,朝堂上一片风平浪静,没什么人站出来与武则天作对“大周”的朝堂上,一片“祥和”之意!只是平静是短暂的,在几个月后,隐藏在平静下面的怒涛开始展现,朝中有大臣明里或者暗里,对当上了皇帝的武则天表示了不满。
早就想演几出杀鸡骇猴戏的武则天,正期望着有大臣站出来,挑战她的权威,她可以用大臣们的鲜血,来扬她这位新即位皇帝的威名,威吓天下!
刑部尚书刘祎之成为第一个倒霉的高官。在武则天即位后,刘祎之被授以刑部尚书的职,并在一个月后,被特许参加政事,成为政事堂的新晋宰相,这位老兄在当上宰相后,有点得意忘形了,忘记了宰相依然可以被武则天连根拔掉的。
在武则天即位,以周代唐,北方突厥一些部落头领听闻此消息后,表现的“义愤填膺”他们不能容忍此情况出现,他们事忠的是大唐,这些突厥部落头领以大唐被武周取代为由,准备联合起兵,兴兵讨伐武周,恢复大唐的国号。
听到边关传回来的急报后,武则天立即如今群臣商议军情。因贺兰敏之主导政事堂,朝议几乎没什么悬念,就通过了以招抚和军事手段相辅的应对之策,组成安北道及安西道行军部,准备平叛,并立即派出使者,前往安西和安北,宣诫抚慰。
但在朝议过后,刘祎之却在和人私下交谈之时,发表了不和谐的言论:“太后既能废昏立明,何用临朝称制?不如返政,以安天下之心。要是太后返政给如今的皇嗣,那天下会马上太平,突厥之乱立即平息,根本不需出兵讨伐突厥叛众”
刘祎之是在和中书舍人贾大**下交谈时候说这些话的,哪知道贾大隐却将此话向武则天告发了,在听到贾大隐的密报后,武则天勃然大怒,下令立即将刘祎之下狱!
“刘祎之乃朕所引,没想到如今却叛朕,如何能容!”这是武则天在和贺兰敏之说起此事时候愤怒的咆哮贺兰敏之一点不意外武则天的暴怒,他知道,新一轮的大清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