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走后不久,汪非煜就醒了。
汪非煜是被疼醒的,睁眼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口中满是血腥,而身上却是一阵阵的酸痛。尤其是那私密之处,更是疼痛不堪。
她虽****,却也是有些常识的。汪非煜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上只剩下一些布料的碎片,连蔽体都不够。
身下的干草上有着血迹和白浊的浓液,牢房中充斥着男女**之后的气味,而汪非煜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尽是欢爱后的痕迹!
“啊!”汪非煜撕心裂肺的大吼,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
仔细感受了一下,汪非煜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瞪着前方。
她的舌头……
而汪非煜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被汪非雪带来的男子挑断手脚筋那里,眼前的一切让她第一反应就是,杀了汪非雪!
一定是汪非雪让那个男子对她这么做的,一定是!
汪非煜恨的攥紧了拳,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手掌心也浑然不知。汪非雪……是你,都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毁了我和镇南王殿下的幸福,毁了我在皇上与朝臣面前的颜面,如今又毁了我的清白,断了我说话的能力!
就算我从前伤害过你,想要置你于死地,可你又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汪非煜像一只绝望的野兽,撕心裂肺却又只能无声的嘶吼:我要你死!
楚烈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潜入大牢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汪非煜的眼神空洞,却时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她几乎是光着身子靠在墙上,两腿间尽是污秽之物。
楚烈的心一阵揪痛,他来晚了!
挥剑劈开牢房的门锁,楚烈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外衣裹在汪非煜的身上,背着她就往外走。
第二天,汪非煜越狱的消息传遍了东徽朝。
叶之秋把这个消息告诉汪非雪的时候,汪非雪没有丝毫惊讶,只是略微挑了挑眉,满不在乎道:“越了就越了吧,只是苦了父亲,怕是又要被皇上怪罪了。”
从楚烈那天为汪非煜求情开始,汪非雪就知道汪非煜关不久。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她才会在汪非煜一入狱,就连忙带着人去挑了汪非煜的手脚筋,晚了怕是就要被楚烈救走了。
“你的心可真宽,那可是下毒要你死的人啊,就这么越狱了,你不怕她再对你下手?”叶之秋不满汪非雪这副不在乎的态度,娇声嗔怪道。
“好妹妹,我知道你关心我,可她再怎么狠毒,终归只是一个弱女子。她这次越狱,汪家是回不去了,没了汪家,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如何进的了这后宫?别说是后宫了,她这一越狱,通缉的告示贴了满城,我若是她,连这凡城都不敢再呆下去。”汪非雪分析的头头是道,叶之秋听了,想来也是这个理,便没再多言。
“对了,明天就是曜沥朝使臣和公主来的日子,届时宫中大宴,妹妹这里新得了不少上好的珠钗,姐姐不妨去看看?”叶之秋提议道。
“好啊,妹妹的眼光总是极好的,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只是,汪非雪和叶之秋说笑着走出沐雪宫时,却碰见了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