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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忙着学习, 两耳不闻窗外事,等到回过神来, 事情的经过已经被传得面目全非。
什么李安然喜欢顾淳,偏偏顾淳对李安心情有独钟, 于是李安然妒火中烧,不顾姐妹之情, 悍然将魔爪伸向了住在同一个宿舍的堂姐, 为了抹黑堂姐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要不是李安宁提了一箱子钱过去保释,李安然现在应该还在拘留所里。
……
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 安然走在校园里, 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各种鄙夷唾弃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袭来。
最后, 实在不胜其扰,只能找了校领导, 让学校在公告栏里张贴公告帮忙澄清。
然而, 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她的眼神依旧如故,甚至还多了几分“你果然是靠李家”的讥诮。
安然对大家的选择性失明无语不已,真相已经摆在眼前, 然而大家就是看不到。人果然是种善于脑补的生物, 永远都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事情。她又不可能见到一个人就拉着对方解释, 于是,只能选择了无视。祈祷着时间的流逝能够慢慢淡化这件事情的影响。
她就不信李安心那个小三妈都能被洗白, 她一个无辜躺枪的炮灰反而要一直背负莫须有的骂名。
可惜她不小心忘记了, 自己只是个炮灰, 根本就没有跟女主她妈相提并论的资格。
清者自清, 她行走在校园里的时候依旧昂首挺胸,气势十足。这姿态明显刺激到了某些人的神经。
李安心她妈攀上的那个老总在帮她洗白的同时,不忘在网上曝出了这些年她一个单亲妈妈自尊自强,“孤身一人”养育女儿的艰辛,惹来不少人不明真相的网友同情的泪水。网上舆论风向一变,作为那个被养育的女儿,李安心也跟着蹭了不少好感度。
身为校花,她原本在学校里就有一大帮拥护者,这么一闹,立时又跳出不少同情心泛滥的家伙,哭着喊着要替她撑腰。
作为那个发帖诋毁女神母女的头号反派,安然自然首当其冲。
大概是看在李安宁的面子上,一开始,那帮家伙还只敢逞逞口舌之利。后来,发现李安宁这几天一直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工夫搭理李安然后,立刻不客气地打上了门来。
堵人的是李安心的几个死忠爱慕者,李安心深得她那个白莲花母亲的真传,左右逢源,轻松将那几人玩弄在了股掌之间。此刻,正是这些万年备胎冲锋陷阵,发挥光和热的时候。
女主的备胎对待女主如春天般温暖,对付女主的敌人自然是如冬天般冷酷。来人丝毫没有客气,一上来对着安然就是一阵推搡,丝毫没顾忌她只是个比他们年纪还小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安然早对他们有所警惕,这一推,应该就会狼狈地摔进旁边的花坛里了。
此刻正是学校放学的时候,校园里人来人往。树人的校服裙很短,这一摔百分百会走光,到时会是怎样一番场景,安然想想都觉得咬牙切齿。原主招谁惹谁了,怎么所有人都想把她往死里整?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绝对会拎起面前的家伙,狠狠揍上一顿。如果是普通女生,面对几个男生的纠缠,只要哭着求饶,自然有正义感爆棚的同学过来替她解围。可惜的是,安然现在已经是校园名人,还是浑身脏水的那种,这么做只会让动手的人开心。
哭着求饶不行,直接动手更不行。这只会让大家觉得她恼羞成怒。
于是,她只能提高音量,尽量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同学,有话好好说,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很光荣吗?”
提高音量的后果就是,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朝他们这边射了过来,不少好奇心重的同学甚至兴致勃勃地围了过来。
李安心的那几个备胎早已在心中给安然判了刑,见安然非但没有丝毫心虚,反而其实十足,顿时便炸了。立刻有人跳出来,冷冷道:“对你动手动脚又怎样?你先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吧!”
安然下巴微扬,冷冷甩给对方一个嘲讽脸:“我做了什么?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一个男生有了对我一个女生动手的资格?”
不管事情的前因后果,男生对女生动手就是不对。围观群众看看娇小玲珑萝莉脸的安然,又望望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感受到周围人谴责的目光,那男生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只能梗着脖子道:“你发帖污蔑安心的妈妈!”
一次次无辜躺枪,还怎么解释都没人听,安然的耐心早已耗尽。要不是还存着最后一点理智,她早已上去抽他丫的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暴躁,大大方方地手指公告栏的方向,沉声道:“不明白事情经过的同学可以去看公告栏,公告栏里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得一清二楚了。”
“公告栏?”其中一个男生冷笑,“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李家替你把事情压下了?”
安然嗤笑了一声,静静望着说话的男生,毫不掩饰眼神中的鄙夷:“人蠢就要多读书!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先想想我什么身份,李安心又是什么身份!堂叔不为李安心这个亲生女儿撑腰,反而帮我这个外人,难道是帮理不帮亲吗?”
“你……你……你简直死性不改!”在李安心的那几个备胎眼里,女神的清白比他们自己还重要,安然的一句帮理不帮亲顿时又戳中了他们的痛脚。
“我说的是实话,难道我哪里说错了吗?”安然一脸无辜,“你们仔细想想,陷害安心姐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可以继承李家的财产,还是可以嫁给云城?又或者,你们谁愿意给我五百万?没好处的事,傻子才会去干!”
她环顾四周,大大方方地迎向周围那一道道或好奇,或狐疑的视线,半天,才再度将目光落到说话的男生身上,耐着性子解释:“我能够在这里上学,靠的可是堂叔的资助,只要堂叔不愿意了,随时可以把我从学校里赶出去。我是脑子有坑,还是疯了,才去陷害堂叔的亲生女儿。陷害了还不算,还留下这么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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