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一响,月月也跟着走了进来。
月月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细声说道∶“爸,健健让我跟你说,你不用太自责了,事情既然发生了,自责也没什么用。健健他希望咱们家还像以前的老样子。”月月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爸,我把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都告诉健健了,你你不会怪我吧?”月月说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声说道∶“爸,那我回去了。”
从此我和儿子、儿媳的关系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谁再也没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里又有了天伦之乐。当然,我和月月没有再发生那种关系。
两个月之后,健健再次被派到国外学习,临行前,健健把我约出去进行了一次谈话。谈话内容如下∶
健健说∶“爸,月月把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说∶“我知道,月月和我说了。”
健健说∶“爸,你心里也别总想着那件事儿。说老实话,当时我打开门,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种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静下来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发生那种事情也很正常。这毕竟是每个人的一种本能,每个人的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这次我走,还得劳驾您多多照顾月月,当然,我说的照顾不是单指生活上的,如果您愿意,你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和月月发生关系,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满足月月的生理需要。”
看到我不相信的样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后问道∶“爸,你是不是怀疑我说错了,或是你听错了?”
我点了点头。
健健接着说∶“爸,其实看到你和月月发生关系后,我也想了很长时间。月月是个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点就是离不开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静、很清纯,但骨子里很淫荡、很骚,即使不和你发生关系,她也很可能和别的男人发生那种事。其实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时间太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她。其实就是我总在家,以我的身体,也很可能满足不了她,在家的这几个月,我就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不如以前。”健健顿了下接着说∶“我很爱月月,我希望她幸福,当然也包括在性的这一方面。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不但会给我们家庭带来声誉上破坏,甚至可能会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病,很可能还会使她变心,离我而去。因此,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自己家里内部解决,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的人,你们俩发生关系,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反而令我安心外出,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
我听了健健的一番歪道理,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么道理来反驳。
我和月月把健健送上飞机后,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一进家门,月月一下就扑进了我怀里,用小手轻轻摸着我的脸,用一种含情的目光看着我,柔声说道∶“爸,健健是不是跟你说了?”我故意说∶“说什么了?”
月月小脸一红说∶“健健没和你说吗?他说他走了之后,咱们两个可以可以在一起。“
我故意说∶“在一起干什么?”
“你说在一起能干什么?当然是做那种事情了。”月月说。
“做哪种事?”我问道。
“不来了,你故意逗人家,就是你把你的jī巴放进人家的屄里来嘛!”“jī巴放进你的屄里干吗?”我反问道。
“爸爸肏我屄,我的屄挨爸爸肏”月月娇羞地说。
我不自觉地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望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及渴望的目光,我的唇慢慢地印在她那柔软的唇上。
我们像疯狂了一样,猛烈地吻着,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就像两只小狗在打架,进进出出,一会儿在我嘴里,一会儿又在她嘴里。
我们就这样搂抱着走进月月的卧室,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其实这两个月的禁欲生活,我过起来就像渡日如年,每天一躺下,眼前总是晃动着月月那俏丽的身姿,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月月我的儿媳妇。
当我把粗大jī巴送入月月那迷人的屄里,我禁不住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月月的屄依然是那么紧,紧紧地夹住我的jī巴抽chā之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月月不停的娇叫呻吟,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地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好让我肏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