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拔脚便要冲向那支从城中逃出来的军队,我连忙伸手将他拉了回来。
“你没看到人家正急着逃命吗?现在过去,不怕被他们误伤?”
“那我们该怎么做?”刘盈边说边急切的向那支人马驰来的方向看去。
我拉着他矮身在树丛中藏了起来,然后将食指放在唇上,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城中掏出来的那支军队,很快便在我们面前疾驰而过。虽是退败,军队的阵型却是丝毫不乱,甚至还有一杆中军大旗,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张”字,在风中招展。在他们后面,还有另一支军队在衔尾急追。成千上万的马蹄砸在地上,震的我们脚下的地面也跟着颤动起来。
眼看他们渐渐跑没了影子,刘盈急得几乎要跳起脚来。我笑了笑,对他做了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便站起身来朗声笑道:“人都走了,二位还不现身吗?”
不远处的树丛中跳出一个人来,好像活见鬼似的看着我们叫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你们能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便不能在这里?”这时,在他身后又慢慢站起一个人来。我对着他们微微笑道:“许久不见,戚大哥、张先生,二位别来无恙否?”
张良只是对我笑了一下,便带着戚风对刘盈躬身施礼道:“张良见过少主,少主身子可好些了?”
刘盈摆出多日不用的“少主”姿态,一本正经的答道:“好多了,有劳张司徒挂心。”
戚风张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张良忽然摆手打断了他,对我们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
张良门着头在前面带路,我便一面猜测他的打算,一面听着戚风翻出以前做猎户时的事迹来,在刘盈面前显摆。
“当时我连猎叉也脱手了,眼见那只老虎又扑了过来,便灵机一动,往地上一扑。然后啊,那只这么长,这么大的老虎,就从直接我身上扑了过去。我趁着老虎从我头上扑过的时机,拔出匕首来刺进了它的肚皮。就着老虎这一扑的力道,匕首便在它的肚皮上划出一条大长口子。”
“那老虎呢,是不是死了?”
戚风哈哈大笑道:“自然是死了。”
“戚叔叔好厉害。”
看到刘盈看着戚风的眼神,崇拜得几乎要冒出星星来,我嗤笑一声说道:“你戚叔叔又是陷阱、又是猎叉、又是匕首,把能利用上的东西都利用上了,这算什么厉害。我就听过一个故事,里面的人只用拳头就打死了一只老虎。”
“秋姨快讲给盈儿听!”
“胡说八道!”
刘盈和戚风同时大叫出声,我自然的无视了脸红脖子粗的戚风,笑着对刘盈道:“我说的那个人呀,叫做武松。”
“切,名字也是稀松平常。”
我对戚风挤了挤眼,继续说道:“话说那个武松,在老家时跟别人打架。他以为把那人打死了,便脚底板摸猪油,溜了个无影无踪”
“秋姨。那个武松家里面好有钱,竟然用猪油摸脚底板。”
我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还好我没说色拉油,不然还不知道刘盈会说出什么话来。我无比郁闷的看了刘盈一眼,然后更加无比无比的郁闷起来那小子捂着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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