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一阵嚣张之极的哄笑声响起,惊得我险险被口水呛死。还没等我跳起来去找那个肇事者单挑,就听到斜前方,远远的响起一个含含糊糊的大嗓门
“哇哈哈哈哈,脑(早)说乃(你)追(醉)了,乃(你)还不信。”
“谁说寡人追(醉)了,我呜没追(醉)!看我呜再射”
我额头上流下好大一滴冷汗这群顶级老纨绔,怎么跑到花园里来撒酒风了?
我拍拍还在发楞的刘盈,向前方指了指,正要提议快点离开这里。谁想到忽听见一个音量更大,舌头似乎也更大的声音吼道:“老魏,乃(你)就涮(算)了吧。还是叹(看)寡人的。”
这个声音倒是有几分熟悉,我回头看了看刘盈,发现他的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来。“好像、应该、大概、也许是父王。嗯我过去看看”
眼看着刘盈要站起身来,我一把又将他按了下来。事实证明我的顾虑是无比正确的。耳中只听得弓弦“嘣”的一响,然后
“嗖咔嚓”一支羽箭正从刚才那支箭的箭尾钉了进去,将先前那支箭从正中劈成了两半。
我看了看还在发颤的箭尾,只觉得有无数黑线在眼前乱飘。回过头去,无比诚恳的对着刘盈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你父王真是神箭手啊,我不喝醉时都没这么厉害。”
我带着刘盈,用近似于匍匐前进的姿势向花园外面蹭去。半路上碰见一个小宫女,双手托着个大木盘,正蹲在地上,好像螃蟹似的,一点一点的横着往里面蹭。看到我和刘盈,还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托盘里的酒水菜汁竟然没有半点溢出。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看来在古代做下人也是技术活啊,至少得有杂技团团员的水平才行。
惊险万状的蹭出危险地带,我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盈儿呀,以后你要记住,有事没事都不要出门。如果一定要出来,至少要找个脸盆顶在头上防身。还有还有,就算在屋子里面,也要注意关紧门窗,不要轻易开门。小心有流箭飞进来。”
刘盈红润的嘴角向着眼角靠拢了两下,嗫嚅道:“父王只是偶尔喝多了,没有那么严重的。”
看着刘盈发窘的样子,我正想逗他两句,忽然撇到有一个人向那个高危地带疾步走去。
“咦那不是樊哙吗?”
“真的是姨夫啊,不对,应该说是樊将军。他好像往父王那里去了。”刘盈看着我低声问道“秋姨,我们是不是应该追上去提醒他一声?”
我向樊哙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口说道:“不用了,他带着盾牌呢。”
刘盈:“”―――――
我暗自叹息一声,在锦红的注视下踏进了宫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邦一直都在跟诸侯将士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冷落了他家里那两个女人的缘故。这几天,吕雉和戚姬不是这个请,就是那个叫,轮着番的找我过去说话,害得我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可过。
吕雉对我招招手:“今天陪哀家在园子里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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