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烧透?
伸手揪住笑得直不起腰的刘盈还是算了,免得他笑岔了气,让刘邦找我拼命。转移目标,露出健康闪亮的牙齿表示善意:“樊将军,到底是什么事情?”
樊哙往我跟前凑凑,猥琐的挤挤眼:“这事儿呀哈哈,喜事、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陈都尉这么大的人了,还还起羞来了。我跟你说呀诶呀,咱们进去再说,进去再说。”樊哙高大的身躯一抖,猫腰就往屋里钻去。
“啊呀,我说,这不是樊哙吗?不是说去方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走走走,再陪老夫去喝三百杯。哇哈哈哈哈”酒气熏天而来,枞公胳膊一抡,打着酒嗝拖起樊哙就走。
欲哭无泪,今天终于看见什么叫欲哭无泪了。还好表演的主体不是我。后怕的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还好来的不是汉王。”
“还好来的不是父王。”
嗯?意外的看着声音的源头。我是怕刘邦再表演醉箭,你怕什么?
刘盈苍白着小脸,对我做了一个拉弓射箭的姿势。赶紧点头,真是同志呀。呃,不对,这个称呼貌似有歧义。
“秋姨”拉拉我衣角,刘盈小小声说道“咱们还是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说吧。”
我往四周打量,后花园里鬼影憧憧。当然,前提是,如果醉鬼也算鬼类的一种的话。
“还是进屋吧。”好歹隔着层门板,多少安全点儿。
“咣铛!啊秋姨,你怎么把柜子放门边儿上了?”刘盈揉着膝盖,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一张小脸上全是委屈。
“呵呵,放那儿挺好。堵门方便。”
“堵门?”
白他一眼,还不都是被你老子吓的。
“嗯嗯,挺好,是挺好。”刘盈点头犹如鸡啄米。
墙头草的小孩,不过,我喜欢。“对了,到底什么事儿?”陈平脸红,樊哙傻笑,这事实在太诡异了。
“樊将军不是说了吗?是喜事来的。”刘盈冲我挤挤眼,笑得比樊哙还猥琐“陈都尉要娶亲了。”
“哦?这是好事呀。”陈平要娶亲,那不就是说,景兰姐姐要嫁人了?没想到,他勾引人的时候那么大方,现在反倒害羞起来。
“嗯,自然是好事。本来大伙说现在世道正乱,要派人去接新娘子过来。不过,陈都尉说,这是私事,不好劳师动众。正好你跟新娘子很熟,所以想让你帮忙去接人呢。”
我心里微微一动:“是不是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刘盈眼睛瞪得老大:“秋姨,你会算命吗?怎么这也知道?”
我心里有些犯迷糊:刚才张良也是这么说。他们一个个似乎都想让我早点离开荥阳,究竟是为了什么缘故呢?不过以我和景兰姐姐的关系,这事还真不好推脱。而且别人不说,刘盈总不至于害我吧。
“你可得早点去。”刘盈急巴巴的看着我“陈都尉在父王的庆功宴上已经宣布了,要是晚了可不好。”
奸商呀奸商,庆功宴上宣布结婚,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那陈平岂不是又能赚一笔了?实在是无语了。
屈指在刘盈头上敲了一下:“知道了,知道了,我就去收拾东西。真不明白了,人家娶媳妇,你跟着着哪门子的急?”
仿佛看到刘盈脸上“咝咝”冒出了热气。嗯,这个温度好,打上个鸡蛋,估计能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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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媚的扭动,先给大家道个歉,昨天病得太难受了,所以没更新。今天晚上补回来哈。顺便再说一句,夏天到了,虽然天气很热,但是生冷的东西还是少吃点。不然变成寒江现在这样,有的看没的吃,实在太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