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的时候,王大为、罗军和张晓健走在一起。
“罗军,你怎么搞的?一盘棋输得莫名其妙。是不是有意放水啊?”王大为问。
“放屁!我下棋从来不放水,就是面对我老爸,我也是该吃的吃,该杀的杀。”罗军愤然道。
“那你怎么大失水准?脑袋进水了?”王大为拍了一下罗军的脑袋。
“严重警告!不许拍我脑袋。”罗军跳了起来,躲开王大为的第二次袭击。
“警告个屁。哥们想拍你脑袋还不是轻松的事。说,是拍脑袋还是拍马屁?”张晓健一把抱住罗军,比起张晓健硕大的体格,罗军的瘦小身子就微不足道了,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被王大为在脑门上弹了好几下。
“原以为赢他一百块钱,我们三个晚上可以吃一顿,没想到,罗军,你还没有解释呢,为什么输棋?”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明明是这样想,下棋的时候,这支手总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把棋落到对方的口里。就说我第一个送吃的子,那个车,我本来就是想车二进四,进而平三压马的,落子的时候,却成了车二进三,落进了对方的马口。当时下完后马上抽回应该还来得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下错了,直到李畅把他的红马压在我的车上,我才反应过来。不过那时候已经不好悔棋了,我下棋是从来不悔棋的。”罗军迷惑地说。
“莫非这个家伙懂得催眠术?我和你下棋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给我出过这样的大漏勺。今天中午的棋,你是一个漏勺接着一个漏勺。这棋输得够冤枉的。”王大为说。
“妈的,这个家伙搞盘外招?搞鬼搞到我们兄弟的头上,他还想不想活了?明天放学时,我们堵住他,揍他一顿。”张晓健气愤地说。
“这家伙是有点不地道,都是同学,至于搞这种鬼把戏吗?想钱想疯了?”王大为不以为然地说。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下什么赌注,搞得我把一个月的零花钱都输出去了。”罗军责怪道。
“我哪里知道你会输棋啊。不是想着给你送钱嘛。”
“这下好了,输棋又输人。同学们又不是傻子,都知道我们想赢李畅的钱,结果却倒送给他五百元。不知有多少人在笑话我们呢。”
“敢!”张晓健瞪圆了牛眼:“谁敢笑话你,先尝尝我的拳头硬不硬。”
“他们在背后笑话,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把那些看棋的一个一个都揍一顿吧。”罗军沮丧地说。
“这家伙肯定会催眠术,罗军下棋的时候被他催眠了。罗军,你说说,下棋过程中有什么感觉”王大为说。
“每次走错招的时候,我的脑子想的根本不是这一招,结果下子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走出了违背意愿的一招,走完后要隔一段很短的时间才能反应过来。”罗军说。
“催眠,绝对是催眠!听说美国审问重案犯人的时候,经常采用催眠术,中了催眠术的人连老婆内裤是什么颜色都讲了出来。还有的中了催眠术的人,特别听施术者的话,施术者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李畅这个小子居然对同学也搞这种手段,我们一定要报复他。”王大为说。
“怎么报复?”张晓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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