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塔山,停在西江口,紧邻西江河,这里是昌宁有名的瑶族乡。当地著名的西江飘流就是从这里开始。
可惜现在还是初春时分,雨季未到,西江河水位不高,还没到飘流的时候。
众人在河边铺开塑料布,拿出通过aa制方式购买的各种饮料食物,每个人还从家里带了些好吃的东西。
王大为总是围着张蕾的身边转,羞得张蕾干脆躲得远远的,和王绢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下,离开王大为十好几米远的距离。
“两位美女,坐那么远干吗?这里有烧鸡腿。”张晓健从一只烧鸡身上把油腻腻的鸡腿撕了下来,举到头顶挥舞着。
“油腻腻的,谁吃它?”王绢挥挥手。
“李畅,你媳妇把大为媳妇拐走了,你也不说句话?”张晓健开始攻击李畅。
“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还好意思。”李畅一缩头,躲过王大为的弹指神功。
王绢和张蕾在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不时还回头望男士堆里看一眼,张晓健对于美女的眼光从来就缺乏免疫力,但也不是一个能在美女面前脸红的家伙。不过,因为知道这两个美女与自己没有关系,倒也直接无视了。
李畅在这方面属于大条的家伙,有时也会经常把这种眼光忽略过去,倒是王大为,被那边传来的唧唧喳喳的笑声弄得心慌意乱。生怕高三五班的大班长王绢给张蕾出什么馊主意。
慢慢地吃完中饭,众人坐在草地上,一边享受着初春的阳光,一边玩牌。参加玩牌的是王绢、张蕾,还有王大为和张晓健,正好两男和两女分别组成对子。
罗军这小子东西准备得充分,和司机刘师傅跑到河边钓鱼去了,早上出门时,罗军把他老爸的进口鱼杆给偷了出来,正好派上用场。
李畅吃饱喝足,神情就有点迷瞪,看了一会牌,就打起了瞌睡。
李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自己走进了一个道观。道观破败得很,墙角结满了蛛网,围墙倒塌了半边,挂得有点歪的门匾上,冲虚观三个大字倒是灵动缥缈,不过也掉了一些油漆。道观旁边,开辟了一块菜地,郁郁葱葱的小白菜长势喜人。
道观里几乎没有游人,只有几个穿着打扮都很落泊的小道士在打扫庭院。
李畅走进道观,那些小道士恍如未见,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一板一眼地打扫着脚下的几块青石板。
李畅好奇地环顾四周,不知名的小虫在墙角唧唧叫着,耳边是扫把单调的唰唰声,李畅穿过主殿,走到后院,那些小道士依旧机械地做着自己的事,根本就不阻拦他。
李畅好像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吸引着,走到厢房的窗口下,厢房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窗口也有点破败了,李畅从窗口往里望去,里面黑黢黢的,还没等李畅的视力调整过来,忽觉眼前一点尖锐的亮光迎面射来,亮光越来越大,李畅大喊一声,仰头便倒。
李畅抬起头,发现自己跌倒在王绢的身边。打牌的四个人都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李畅。
“怎么,做恶梦了?”王绢平淡的声音里掩饰着一丝关切。
“老大,你太厉害了,在这么一个青光明媚的中午,周围风景如画,你不做旖旎的春梦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做恶梦,佩服,佩服!”王大为也调笑着。
“是不是在睡梦中被亲爱的绢揪耳朵了?唉,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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