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王绢坐上了去北京的k185次快速列车,看着逐渐远去的父母、同学、朋友久久地挥舞手,李畅的心有了些酸酸的感觉,觉得眼睛有点发涩,鼻子有点发酸,他生怕王绢笑话,假装眼睛被迷,顺势抹去渗到眼角的泪水,转头看时,王绢已是泪流满面。
火车颠簸了二十多个小时,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抵达了终点站北京西站。
李畅拍拍靠在自己肩头睡得正香的王绢:“喂,喂,到站了。”
王绢激灵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毫无淑女风范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出站后李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眼镜扔进了垃圾桶。可惜这个很具有象征意义的举动只有王绢一人看到了,王绢意外地没有吭声。
出了站后,王绢四处寻摸,站前广场上挂满了各个学校欢迎新生的横幅,通知书上说有学校的接待站,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
接待站值班的是一个面部黝黑的高年级男同学,他告诉王绢,向学校接送新生的车两个小时一趟,现在还要等一个小时,接待新生的同学问了问王绢的系和专业,想一想,又看了王绢的通知书,然后问李畅的专业。
“我是来送她的。”李畅指指王绢。
“哦,对不起,由于座位有限,不是本校的新生不能坐接站的车。”
“有这个规矩吗?我想多数人都有人送吧,如果真的这样,这辆车能接几个人?”李畅看了看地上的行李,皱着眉头。
“我也没办法,这是学校的规矩。”高年级男生耸耸肩,回到桌子前坐下。
“我们打车去吧。”李畅拉了拉还在整理行李的王绢。
“打车?你有几个钱?你那点钱省着点花。”王绢头也没抬。
“王绢,难得这么一次,你第一次进校门,我连这点钱也花不起吗?最多也不过百十来块。”
王绢看了看一地的行李,也有点发怵,遂同意了。
高年级男生看着两人钻进出租车绝尘而去,嘴里骂道:“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心里直恼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那堆牛粪。
出租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位于西北三环边上的的北京宇航大学校园。校园门口挂着的巨大的欢迎横幅给进来的新生以满足的虚荣,来来往往神色匆匆的学子和教授让新生对未来几年的大学生活更增添了更多的憧憬和向往。
在报到处,美貌的王绢成为了众多来报到处帮忙的男生的讨好对象,一身土气的李畅自动被忽略了。
办好入学手续后,有两个帅哥争相帮助王绢提行李,当帅哥们把行李放到一个小推车上,边走边与王绢进行着一场友好愉快的谈话时,李畅只好扛着自己的行李蹒跚地跟在后面。
校园里美女很多,且个个都气质非凡,即使那些长得不大对得起社会的人,也自有一番书香气质。
进入女生宿舍时,看门的大妈出来拦阻,得知是新生入学后才放行,两位帅哥拿出新生接待的身份,也被许可放行。但是对落后了几步也扛着行李的李畅就毫不犹豫地行使了自己的权力。
“阿姨,他是来送我的。”王绢给看门大妈展现出最迷人的微笑。对于王绢的微笑,也许大爷级的人物会受到蛊惑,可惜这是大妈,本着同性相斥的原理,大妈对美女的微笑有着很强的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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