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吧打工。”
“你安排一下,我想见他!”
十月八日。
八点多地时候,罗继文估摸着李畅该起床了,才把电话打过去。电话响了几十秒才有人接,罗继文听到睡意朦胧的声音,知道李畅又睡懒觉了。
“罗叔叔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有急事吗?”李畅先回复了一个哈欠之后才说话。
“还早啊。快点起来,有好事找你。”
“罗叔叔。拜托啊,以后打电话别这么早成不成?你老人家基本上是早九晚五,我和你不一样,我一个打工者,两点前睡不了觉的。”说着,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大大的哈欠。
“真的有好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早给你打电话。你还记得前天拍卖会上那个李维境老先生吗?他想见你。”
“我和他老人家挨不着吧?”李畅说。
“挨得着挨不着的先别管,你见是不见?”
“我还是不明白,干吗要见?”李畅的话好像清醒些了。
“他是收藏界的泰山北大,等闲人想见他还见不着呢。我上次想见他,托了好几个朋友才得一见。”
“我越发糊涂了,干吗要见?”
罗继文觉得李畅简直不可救药了,这么一个神一样的人要见他,他反而推三阻四的。
“李畅,你是有些糊涂,李维境是什么人?江湖地位无人能比,他想见你,说明你在他心里有点份量,如果能得到他地提点,你日后在古玩界也不会有人小看你。”
“罗叔叔,我本来就是一个小人物,我又不想在你那个***里混,又有谁会小看我?要说小看我还是抬举我了,可能连李畅这个人是谁都不见得有几个人知道。哈哈,罗叔叔,你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圈,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李老手里了?我只问一个问题,李老先生怎么知道我这个小人物的?”
罗继文转来转去,还是无法绕开这个问题,心想李畅这个小家伙,心眼有点多。无奈之下,罗继文只得把李维境到家里参观收藏地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畅,现在只有你能救罗叔叔了。你不会眼看着罗叔叔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无动于衷吧?”罗继文自嘲地说。
“不会吧,李维境又不是黑社会的。他能把你怎么样?”
罗继文知道。李维境在***里地名声很好,即使这次没有帮上他。他也的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不过不这样说,李畅就真地有可能甩手不管了。罗继文决定帮这个忙,有三种考虑,第一,罗继文看得出来。李维境在这件事上肯定有很深的故事,他有点不忍心老人在他面前的恳求。第二,从
,帮了李维境这个忙,就是结下了李维境这样一个强也是有好处的。第三,这件事对李畅是有益无害,对他以后的事业发展绝对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总不可能在酒吧打一辈子工吧。他有这样神奇地技艺,早晚会进这个***。只是不明白李畅这小子。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用?
“李畅,快给我滚过来。叔叔要你做这么点事就开始拿捏?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叔叔?”罗继文故作生气的样子。
李畅赶紧把手机从耳朵边挪开,好家伙,没见他发过火,发起火来还真的有点烈,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现在就起床,估计穿衣十分钟,刷牙十分钟,洗脸五分钟,吃早纷二十分钟,挤公共汽车两个小时,估计中午到你那里,记得管饭哦!”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挤公共汽车只是在说笑话,九点多的时候,罗继文开着车接他来了。
“罗叔叔。您是长辈,怎么好意思让您开车来接我?我腿着去就行了。”
罗继文拍了李畅脑袋一下。
十点多钟的时候。罗继文把车开到东北三环的新新家园。
新新家园是cbd地区的一个高档社区,房价不菲。李。房价的昂贵,但也知道这一套估计有200平米的房子肯定值不少钱地。
李维境的眼光落在李畅地身上时,尽管再三掩饰,还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没想到完成这个惊人制作的居然是一个看起来正读高中的大男孩。
三人落座后,罗继文给双方一一介绍了,保姆端上了茶水,李维境饮了一口茶,没有急于说话。沉默了一会,倒是李畅忍不住问道:“李老先生,听罗叔叔说您想见我?”
话题开了个头,自然就希望李维境接话说下去,李畅坐在这位罗继文称之为神一般的人物面前,倒没有什么不自在,只是希望尽快把事情对付过去。
李维境没有马上接李畅的话,而是再次沉默了几秒钟,也许是在琢磨怎么开口。“是哦。李畅同学,你还记得我前天在拍卖会上展示地那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吗?”
“记得,当时很轰动啊!”“那你也记得我说的那件事情了?”
“记得,好大的手笔,一百万买一件赝品。”
“你能不能帮我做这件赝品?”李维境目光炯炯地看着李畅,眼里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可是,我不懂怎么做啊!”李畅推诿道。
“你懂的,只是你不愿意帮这个忙。我看了你制作的唐人宫乐图。完全可以乱真,至少以我的水平,看不出来是赝品。说句不谦虚的话,以我的造诣如果还辨识不出来的话,***里就没有人能够辨识出来了,特别是在书画鉴定这一行。”
“可是,书画临摹和瓷器地制作不是一回事,就算我懂得书画临摹,瓷器我也临摹不出来啊!”“我知道赝品制作各行当不同,手法大异。书画临摹和瓷器制作也有着极大的区别。你这句话从情理上看是对地,如果不是我发现你已经达到了心之复制的阶段的话。”
“心之复制?”李畅还真的不懂这个词。他暗自思忖,古玩界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
“这是***里流传下来的,关于赝品制作的最高境界。达到了这种境界的人,任何东西在他手里都可以制作出惟妙惟肖的赝品。”李维境解释道。
“李老,我怎么也没有听说过这个词?”罗继文插话道。
“别说你不知道,我估计***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这个词还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物了。师门本来也有心之复制的心决,但是已失传了。”
“李老先生,我的确不懂瓷器的制作,也不知道心之复制这个词。”李畅仍然一口否认。
李维境沉默了良久,方才说:“李先生,”
李畅忙打断李维境的话:“李老,罗叔叔是您的晚辈,我是罗叔叔的晚辈,在您面前我是晚辈的晚辈,可不敢让您称呼先生,还是叫我名字吧,这样我自在些。”
听见李畅绕口令一样的话,李维境严肃郑重的表情也被逗乐了,难得地笑了起来,李畅进屋这么久一来,还是第一次看见李维境笑。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你的造诣,叫你一声先生也不为过。”见李畅还想说什么,,李维境做了个手势压住了他后面的话。“李先生,你先不忙着回绝我,我想先讲一个故事,然后再给你看样东西,你再做决定行不行?”
呵呵,讲故事啊,李畅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李维境往沙发上一靠,陷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