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张舒适的帆布躺椅上已经躺不住了。
没想到叶清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演了这么一出戏!
日头底下黑。越是司空见惯的地方,越不会注意。狡猾的老狐狸,利用这一点,成功地瞒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要不是昨晚的酒席,要不是那个小子喝酒脱衣,自己还真的被蒙在鼓里了。
针对叶子的几次行动,居然就成了笑话,这个老狐狸,在十八层地狱还在嘲笑我的愚蠢吧。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临晨秘密行动的失败,警察的介入,玉佩已经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了。
内线已经报出信来,三个行动的人,一个死亡,两个受伤。两个受伤的已被警察捕获。内线很明确地告知,在警察到达李畅的住所时,这三个家伙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内线告知,玉佩已经作为证物交给了警察。李畅现在把自己已经摘得干干净净。
三个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高手,居然没能收拾得了一个毛头小伙子。对于李畅这个大男孩,赵志库要重新估量一番了。
莫非李畅是叶清知有意布下的一着暗棋?这个人身份有点特殊啊!不凡的棋艺,高明的身手,遇事的冷静。还有,对金钱的淡然。一个普通的服务生,从小地方出来的打工者,能做到吗?
可是,没这个必要啊!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自己暴露了没有?警察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吗?
证据?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这三个行动人员。并不是自己直接联系地,中间绕了好几个弯。不会追查到自己头上来。
只要把这一切放下。自己还是可以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富家翁。可是,那个信物所代表地金钱和权势,真的能够放下吗?
放下?不放下?放下?不放下?
赵志库仿佛在玩小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摘一条树枝,一片一片地摘去上面的叶子,摘一片叶子。说一句去上课,再摘一片叶子,说一句不去上课,摘下最后一片叶子时,所说的那句话就是最后的决定。
赵志库哑然失笑,难道自己地命运还要由一条树枝来决定吗?下棋时的那种淡定和谋定而后动的从容哪里去了?是不是碰到那个酒吧小子后,自己的棋艺就受到了压制?
可惜了,这个小子有点油盐不进,要是他能为我所用,绝对是一个大将之才!
东西在派出所的保险箱里。这个消息已经明确了。要是能够把它偷出来?
赵志库突然发现,自己是太悲观了。目前的情况比预计的要好得多,至少这个东西已经暴露了,并且知道了在谁的手里。这比起以前瞎猫碰死耗子的乱闯,已经进步了几分。下面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它偷出来。
这个培养很久地鼹鼠是该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只要自己出地价钱合适,鼠不会舍不得他的那身虎皮。好在这样的鼹鼠也不少。基本上每个地头发展了一个,自己的生意铺得开,方方面面都需要人帮衬。所谓鼠,其实只是一个名称,平时各忙各的,只是关键时刻能帮上忙,而这个忙帮得还是在职权范围内,你好我好的事情,都愿意做。
只是目前要做地事情,风险大了些。可是。偷一个价值50人民币左右的玉佩,至于杀头吗?比起即将得到的好处。冒这点风险,值得!
李畅现在还不能把玉佩的秘密告诉叶子,那样对他是有害无利,不知情也许更好些。现在,叶清知死了,唯一知道玉佩秘密的人已经把这个秘密带入了阴曹地府。就把它当作一个价值50块人民币左件吧。
送走吴警官后,李畅蒙头大睡,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再也没有做恶梦。
九十点钟起床,洗漱,玩了一会游戏,耗到午饭的时候来到酒吧,朱珠已经到了,陈阳也已经起床。
“昨晚没事吧。”陈阳问。
“听说你们那里昨晚发生了入室盗窃案,你那里没事吧?”朱珠问。
“没事,没事,我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不知道这个事情。我又没多少值钱的东西。小偷光顾我的居所,注定是要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李畅,很准时嘛,掐着点来。”张艳说。
陈阳说:“跟我来一趟,有话跟你说。”
李畅跟着陈阳走到办公室。
“门外的宝马是叶子送你地吧?”陈阳问。
“是啊。”
“他没有邀请你去他那里工作?”
“邀请了,说给我一个高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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