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小曾就根本没有回去,甚至没有合眼,一直守在工作间地外面。直到石磊过来,才跟着石磊的车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曾过来接李畅,依旧是蒙眼老一套,待到了地头。摘下蒙眼黑布,李畅发现这就是自
待的地方。
李畅现在对自己用精神异能复制出来的东西有一种精神感应。这是他以前从没有碰到的,只是在苏公子施邪法失败后,他才有这种感觉。这种感应很微妙,时有时无,本来没有多大的用,但是。通过苏公子的那本小册子,李畅学会怎样在复制品上打上自己的印记。复制品有了这个印记,无论它在哪里,李畅都会感受到它的位置。
当他看见会议室的长桌子上,摆着地那梅花卧兽敦鼎时,就知道他们已经成功了。李畅马上感觉到那件复制品的位置,此刻正在博物馆地展柜里接受着成千上万的游人的欣赏呢。
“仔细看看。这就是从博物馆拿出来的那件东西。”石磊指着桌子上的梅花卧兽敦鼎说。
“我在博物馆已经看过了。”
“近距离地欣赏,真是一件宝贝啊。李先生,这里面有你一半的功劳,再仔细地看几眼。我们还需要一件复制品。”
二十小时后。石磊得到了自己想要地东西。
东西一被运走,李畅打开电视。手腕一缩,戴在手上好些天的那块定时炸弹手表就被褪了下来,李畅把手表的摄像方向朝着电视,稍微斜了一点,避开门口。然后又换了一副一模一样的手表戴上。
李畅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那辆p。。满的,这帮家伙真够意思。
李畅上车,点火,踩油门,锁定了梅花卧兽敦鼎的位置,passat箭一般开了出去。
因为知道对方的位置,李畅就没有开车逼得太紧。隔了好几公里远远地吊着。
石磊坐在小车的后排,开车的是小曾,副驾驶上坐了一个保镖。身边还有两个枪手。
车到一个三叉路口停了下来,石磊几个下车,换乘了在路边停着的一辆别克商务车,继续上路。从别克商务车下来地司机开着石磊那辆奔驰继续往右边前行,而小曾开着别克商务车往左边走。
李畅才不管对方怎样绕弯子,兜***,换车子,这些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媚眼做给瞎子看,没用。他只是锁定那个梅花卧兽敦鼎,慢慢地跟着。
别克继续前行,上高速,开了两个小时后,下了高速,在尘土飞扬的辅路上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外,最后停在一个农家院落前面。
“小曾,打电话。”
小曾拨了一个号,刚响了两下,电话就接通了,好像对方一直在等着这个电话。
“送到了?”
“送到了。”
农家院落地门开了,别克开了进去,找一个空挡停了下来,副驾驶座和石磊身边的保镖下了车,石磊端坐车中没有动,小曾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悄悄地从怀里掏出枪来,打开保险。
从一排平房中,出来几个身穿棉大衣的汉子。为首的一个个子很高,秃顶,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冲着从别克副驾驶座上的下来的保镖扬了扬头。
“就你们两位?石总怎么不下车?怕我们搞鬼吗?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东西带来了吗?”秃头问。
“带来了。你们的钱呢?二哥怎么没有过来?”保镖反问。
“东西如果没问题,二哥自然就出来了。”
“如果你们划了帐,我们石总就出来了。”保镖针锋相对地说。
“我们验完货,如果无误,马上就转帐。”
这是买方特别交代的收货人,石磊知道这帮子家伙,以前的关系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手段有点黑。实际上石磊也有自己的运货渠道,但是不明白买方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渠道。顾客就是上帝,石磊做了多年的生意,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二哥没有出现,这么重要的生意,这么大的买卖,他居然不露头。他不现面,石磊自然也不便下车。
两个保镖从汽车后备箱里抬出一个纸箱,打开纸箱,秃头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对身边一个样子很斯文的老头说:“马老,您给掌掌眼。”
马老头嘱咐身边的两个人把鼎抬到桌子上,从怀里掏出放大镜,仔细地查看鼎表面的纹饰,看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又用手指在鼎上四处敲了敲,倾听鼎发出的声音,然后叫身边的人把鼎抬起,用放大镜查看鼎的底部,随后又拿出一个手电筒,查看鼎的内部,半个多小时后,马老头对秃头点点头。
石磊这边的两个保镖把鼎又放进纸箱里,盖上。
“呵呵,怠慢了,怠慢了。石总,还不下车吗?是不是在怪罪兄弟没有及时出来迎接。抱歉,刚才正在接一个电话,兄弟给石总赔罪了。”正对院子入口的大门忽然打开了,人还未现面,声音先出来了,随后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人哈哈大笑着走了出来。
石磊打开车门,下了车,朝着瘦小的中年人走了过去,两位相距两米远的距离时同时站住了,石磊抱了抱拳,笑道:“二哥言重了,石某人只是觉得外面太冷,在车里暖和些呢。”
“呵呵,是我疏忽了。快请屋里坐,烧得热乎的炕,咱哥俩今天喝两盅。”
“先办完公事吧。以后我们在找机会叙旧。”
二哥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东西收到,转帐吧。”
五分钟之后,石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一下,嗯了几声,收了电话,对二哥说:“款已收到,谢谢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
“那我就不留了。走好。”二哥抱抱拳。
石磊回到车上,两个保镖也都上了车。小曾发动车子,别克慢慢地调转头,朝院外开去。石磊又拨打了一个电话:“事情办完,一切顺利,警戒取消,让他们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