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东行,足足开出了三百公里到了石泉县才被扔下,汉京马不停蹄,租了一辆车,继续南行,到了汉阴再换车到汉滨,又偷了一辆车一口气开到镇安,估计已经脱离危险地带了,三人才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找了一个三人间,安顿下来后,李畅开始琢磨怎么打听鼎的事情。在路上,李畅问了几次,乔汉京都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打定了主意,不说出鼎的事情,还有一线生机,说出来,只有死路一条。
“乔老大,你真的不说出鼎的下落吗?”李畅拍了拍乔汉京的肩膀。
“算了,李玉龙。”小曾叫着李畅的假名“交给我吧,我来处理。这一路上,你的耐心应该到头了吧。”
“对了,你知道吗?”李畅问小曾。
“他手下还有一支人马,领头的叫赵阳,鼎现在可能在他手里。”
“你们找不到他的。”乔汉京终于搭了句腔。
李畅知道死结在什么地方,小曾一日不说饶他的命,乔汉京就不会说出鼎的下落。不说出来,还有李畅能护住他的命,一旦说了,小曾会当场就给他脑门一枪。
乔汉京心里也是后悔得不得了。当初想着把李畅拉进来,就是因为现在缺少这样的一个顶尖人才,万没想到,以为劫了一只肥羊,其实却是一头恶狼。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这样狼狈,所以,他宁愿死也不会让李畅的心愿得尝。
李畅坐在床上,神色阴晴不定。乔汉京留在身边明显是个累赘,也是个祸害。现在想从他嘴里获得鼎的下落看来是此路不通了。还不如放弃了他,轻装上阵,也许能找到另一条路。想通了这些关节,李畅对小曾做出一个手势,说了句:“我没办法了,交给你吧。”说着走了出去。
李畅坐上车,点着火,一会就见小曾扶着乔汉京走了出来,拉开车门把他往后排一扔。跳上副驾驶座。李畅把车子开到马路上,没有说话,继续前行。看看开到一条山路,小曾叫了一句停车,从车上揪下乔汉京,掏出枪来,对准他的脑袋。啪地开了一枪,一朵血花飞溅开来。
“这一枪是为了石总。”
啪地又是一枪。
“这一枪是为了所有死去的兄弟。”
最后一枪。
“这一枪是为了我。”
小曾放下乔汉京地尸体,一脚把他踢飞到了山崖下面。
小曾把枪支退出子弹,在石头上猛砸了几下,然后用衣角擦去枪支上的指纹,远远地一扔,把枪也扔下了山崖。
“走吧。”小曾很落寞地说。
车开到水县境,已经是凌晨四点,路过一段山路。李畅停了下来,把车推下了山崖。车在峭壁上碰撞了几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传来爆炸的声音。汽车掉在崖底。变成了一个火球。
步行到县城,已是早晨六点,天还很黑,两人找到长途汽车站,买了两张去商州的长途汽车票,汽车七点出发,两人在车站附近找个地方随便吃了点早餐。
“下一步你干什么?”李畅关心地问。
“不知道。这一行干了十几年,除了打打杀杀,我什么都不会,我还能干什么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也许还是去打工。或者自己开个公司。还没想好。”
“你有这身本事,到哪里都能找到饭吃。”小曾明显有点羡慕的味道。“我在这个***也混了不少时间,什么也没有学到。”
“缺钱吗?”
“钱倒是不缺。银行里还趴着几百万。石总对我们这些手下是没话说,很照顾我们。只可惜,走一步算一步了。到了商州,我们就分手吧。我所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估计没多大用,抱歉,你的事我帮不上你了。另外,再次谢谢你。”
李畅知道小曾的谢谢是什么意思。李畅把乔汉京让给了他。
到了商州,小曾下车后问李畅:“我有一个疑问一直压在心里,分别的时候一定要问出来。一把手枪你怎么会弄出那么大地威力?”
“保密。”李畅哈哈笑道。
小曾严肃地看着李畅,笑了起来,转身往右走去。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小曾。”李畅在他身后喊道。
“保密。”小曾头也不回地扔出两个字,扬长而去。
李畅坐公共汽车来到市区,在一个报亭找到一个公共电话,拨打了丁文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里传来丁文沉稳的声音。
“是我,李畅。”
“你在哪里?告诉我地址”丁文的声音一下子又高了八度。
“我在商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应该是商业区吧。”
“你等在那里,哪儿也别去。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丁文匆忙地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丁文的动作很快,警察也表现出了难得的高效率,二十分钟后,三辆警车停在公用电话旁边,下来了十几个全副武装地警察,呼拉拉就把报亭包围了,一个高个子警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了看李畅,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您就是李畅吧?”
“是的。”李畅跟警察握了握手。
“您好。我是刑警队队长商家良。接到省公安厅的电话,我们马上就赶来了。没有误什么事吧。”
“谢谢。你们来得很快。”
李畅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警车,报亭的妇女惊讶地看着李畅的背影,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有这么大的来头,三辆警车、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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