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这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人辛辛苦苦准备的慷慨陈辞居然都派不上用场,停了一息,有点恼羞成怒,冷笑道:“他自悬赏,你若真有高人风范,大可以一走了之。”
“我不是高人,我需要银子。”
那人得理不饶人的击掌“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银子?”
景昭然素来不喜与人争辩,摇了摇头,转身就走,那人气的不轻,大声道:“你们罗衣教,是铁了心与我们日落教做对了?”
景昭然头也不回的道:“此事我不过是一时心情,并不知前因后果,跟罗衣教并无甚么关系。”
那人恼火起来,口不择言的道“你是罗衣教的护法,惹了事却说跟罗衣教没关系?有这种护法在,也难怪北堂蝶清抢个亲也能抢没了鼻子”
此言一出,景昭然的步子顿时停了下来,虽觉无谓,仍是摆了摆剑做个起手式,温言道:“既然这样,出手罢。”
“这”那人与同伴交换眼神,缓缓的道:“大家江湖一脉,我们也并不想与贵教为难,这样吧,景护法如有悔过之心”
景昭然截口道:“且不说这官是贪是廉,鬼影子已经在此,想必那牢中此时又添了不少伤兵,几位心犹不足,却不知意欲如何?”
三人齐的一怔,身左一直未开口的人大笑起来,伸手拿下了面罩:“景兄当真神目如电,我们不打不相识,不如交个朋友如何?”
“报歉,我没有兴趣。”
不管理直理亏,碰到景昭然这软硬不吃,自说自话的人,不动手,简直没天理。于是乎,一顿乒乒乓乓之后,景昭然再度扬长而去。
第二天,似乎平静。景昭然清晨起身,刚刚走出客栈门,便看到官府的衙役押着三个黑衣人走过,瞧模样居然是在游街,景昭然讶然了一下,昨晚虽说点了他们的穴道,但最多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能自解,其时又是深夜,他们怎么会为官府所擒?一时沉吟,一眼便看到鬼影子身在其中,正用着杀人的眼光看过来。
通常官府对于江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万不得已,绝不会正面冲突的,这个官老爷好好的绑江湖人游街,耍这手,瞧来也颇费思量。景昭然不由苦笑,心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只是日落教,顾名思义,所做的事情便俱是夜里来去,见不得光的。现在看来,这官老爷也不是什么善类,不过是黑吃黑
景昭然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身后游街的人喧嚣而过,慢慢变的平静。景昭然正略略闭目,细细感觉六足蛙的气息,忽听身后有人恭声道:“大侠!”不必回头,也知是谁,并不应声,那人上前两步,站在侧边,笑道:“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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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每次发新书,都感觉进了冷宫就算米人看,路过滴丢句话过来也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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