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遥遥伸手一招,那金锭子便到了他手里。
蝶澈大怒,蹦的一下跳起身来,大声道:“你想干什么?还我金子!”
夜隐月看她气势汹汹,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温言道:“北堂姑娘,夜隐月并无恶意,不过是想保证姑娘周全,若是不慎犯到了姑娘的忌讳,我要说句抱歉。”
嗯?这话是啷个意思?
蝶澈眨了下眼睛,慢慢的垂下眼帘。呀这家伙不会是以为我想吞金自杀吧?切,切,切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想我自杀哪有这么容易?你惹到我了,我去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想的倒美我偏不死,就不死,就赖你这儿折腾你,得罪了我,有你的好果子吃
夜隐月心中先中为主,加上此时蝶澈背着月光,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听她一声不吭,便仍是温言道:“事实从权,还望姑娘莫怪。”
蝶澈哼了一声,一时不知要说什么话才更有力,索性也不多说,转身就走,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坐着,隔了不一会儿,一个完整的烤兔子递了过来,香气扑鼻,他道:“北堂姑娘,吃点东西。”
蝶澈本想再哼,可是听他声音淡然,已经没了方才的诚恳报歉之意,这家伙不像是有耐心的人,如果再不识抬举,这家伙会不会直接把烤山鸡一扔,把人点了穴丢上车,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一边想着,便接了过来,慢慢的咬了一口。
本来没啥胃口,可是那烤兔肉油汪汪的,鲜香适口,一咬之下满嘴流油,加上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什么,腹中空空,心里无声的赞叹了一下,立刻一口紧一口的吃了起来。
夜隐月也不说什么,便走到另边去坐下。蝶澈看他身上仍是一套黑褐色的劲装,坐的位置,与刚出车门时看到的位置一模一样。不由得心头一动,把兔骨头丢几块在地下,懒洋洋的晃了过去,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卡卡的啃,站了很久,堪堪吃光了一只烤兔腿,夜隐月终于开口道:“姑娘有事?”
她继续大口大口的吃,一边道:“你不吃吗?”
夜隐月不疑有他,答:“我不吃荤食。”
“哦”蝶澈拖出意味深长的尾音,夜隐月只当她下一句一定会说,你不吃荤食,如果有人强迫你吃你会怎么怎么云云,可是她却只哦了一声,便转口道:“那个景昭然什么时候回来?”
夜隐月回望一眼“你找他有事吗?”
“对啊,我找他有急事。你有办法通知他吗?”
夜隐月摇头:“他不会再过来,我会一直把你送上罗衣教。”
“他已经回去了?”
“不清楚。”
蝶澈一边说话,便越靠越近,几乎要趴在他背上似的,嘴里含含混混的道:“那我岂不是要一直看着你这张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