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澈赶紧殷勤的探出身子,用力拍拍他手,冰凉的手,冰凉的袖,在他的手背上轻柔的滑过,她笑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十足十的好人。哎,你知道吗?夜隐月变身前,点了我的穴道,可是我却做梦梦到了你,穴道忽然就解了,所以才发现了他原来是鸟”她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顺便瞥一眼隔壁的窗子:“他说你是他的克星耶,鸟的克星是黄鼠狼啊,我说才不会,景昭然的眼睛漂亮的像水里的星星,花瓣上的露珠,哪可能会是那种东西?”
澹台瑨听的直皱眉头,这些事情,夜隐月虽然已经约略对他说过,可是黄鼠狼这茬,他当然是绝对不会提的,所以听蝶澈巅倒是非,也只是觉得怪怪的。蝶澈洋洋洒洒,已经从眼睛恭惟到了脖子,澹台瑨实在听不下去,咳道:“蝶澈。”
“啊?”
澹台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隔袖拍拍她的手:“我不明白你在担心些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说过的话,一定做到。”
蝶澈缓缓的安静下来,笑容从唇边飞去,她怔怔的低头,看着那只手,修长美好,肌理如玉,有力却又温柔她慢慢的抬了头,看着他的眼睛,那般清澄,那般明透,竹一般的远逸,却又阳光一般的温暖。她就这么看着,许久,许久,一动不动。
澹台瑨轻咳了一声,试探着道:“蝶澈,明天就能赶到罗衣教了,马上就要见到你姐姐,开不开心?”
蝶澈的眼神一跳,忽然笑了出来,道:“喂,你吃晚饭了没?”
“呃?”澹台瑨便顺着她答:“吃过了。”
“吃饱了没有?”
“嗯。”“吃的是什么?”
“”澹台瑨有点儿无奈,正在回忆,蝶澈已经又笑道:“你的功夫好不好?”
“差强人意。”
“你的朋友多不多”
“不太多。”
既然她不想说那个话题,他也不再多问。不管她的问题有多无聊,只要她问,他便答,不疾不徐,不烦不燥,有问必答。她事无巨细的问了个遍,连头发有几根都问过了,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可问,只得停了下来。澹台瑨便微微笑道:“累了吧?早点睡吧。”
蝶澈嗯一声,退身下去,关了窗子,却抵着那窗子不动,轻声道:“你说,北堂蝶清她现在,在做什么?”
澹台瑨的声音仍是淡然中带着绵软,似乎察觉不到她的心绪正纷乱如麻,似乎她问的仍只不过像刚才那样的茶米油盐:“也许在掰着手指算我们的行程。”
“她见到我,会不会很失望?”
“不会,”澹台瑨一时不知要怎样坚其信任,便转口问道:“你好像很少叫她姐姐?”
“嗯,我总是叫她的名字,不然就叫她北北,她喜欢叫我糖糖,从来都不叫我妹妹。”
“糖糖?”澹台瑨微笑出来:“很好听的名字。”
蝶澈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温柔:“不知北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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