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武功虽不如何高超,可是看那气息,暗器上淬的毒,必然都是见血封喉,澹台瑨急向上纵身,堪堪避开,心中挂怀蝶澈伤势,不欲缠斗,略略分开手掌,掌心流光一闪,已经投入空中,化为七彩流光。
这显然是呼召同伴的讯号,药王门主一怔,大声道:“一起上,擒住他!这丫头是千年难逢的奇药,莫要”
他的声音一响,怀里的蝶澈便是一颤,澹台瑨瞥眼看去,冷哼一声,飞也似的晃身避开一众药王门人,直向他扑来,身法极快,竟把所有攻击都甩在身后,起脚踢去,药王门主已经失了一只叛官笔,只当他要踢去另一只,急闪身欲避,却不防澹台瑨忽然挥手,竟隔空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极重,药王门主闷哼了一声,口中顿时涌起了血腥之气。
空中衣袂带风,一个声音道:“少主!”澹台瑨头也不回,不离那药王门中身周三步,招招犀利,夜隐月急弹身下来,替他挡住了后面众人,一边急道:“她怎么样?”
澹台瑨喉间竟是噎了一下,并不回答,咬紧牙关拍出一掌,击中了那药王门主的肩膀,挥手拂中他的穴道,下了一个一生从没有下过的命令:“杀。”
不仁慈,不理智,只是,实在忍不住,如果不这样做,心都要烧化了药王门这种宵小聚集的所在,早便应该消失,此时,既然敢出手,就让他们承受后果罢!
夜隐月应了一声,下手再不容情。那药王门主躺在地上,一对鹰眼,却仍是死死的盯着蝶澈,眸中俱是猎奇之色,澹台瑨心头气息难平,只想一脚踏下,却只是冷哼一声,抱了蝶澈转身,一边不住用颊去贴她的脸。
身边有如落雁,隐教的从人已经飞快的赶到,却只赶的及看到最后一个药王门从人倒下,澹台瑨淡淡的道:“这个人,先不要杀。我要留给蝶澈自己。”隐教从人面面相觑,夜隐月摆了摆手,半盏茶之内,地面上的尸体,和一众从人俱都消失,只留下了一个动弹不得的药王门主。
身周一片安静,空气中犹留着血腥的气息,也许是出于本能,蝶澈似觉出那漫延的杀气并不是针对他,却是要保护她,虽然不敢相信,仍是极缓极缓的睁开了眼睛,两人肌肤相近,看不到他的面容,同样是出于本能,她喃喃:“金金?”
他一震,急抬了脸,清湛湛的星眸中俱是惊喜:“蝶澈,你醒了!”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嗡嗡的听不太清,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知道,是他来了,她没有血色的唇边溢开一抹笑:“你没骗我,真好”只说了一半,便再度晕厥过去。
我没骗你么蝶澈?有的话,我说的这般轻易,却没想到,居然会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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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一章,给伊楼听羽。多谢关心,偶没事呢,普通感冒而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