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澹台一眼看到蝶澈,便微笑道:“想好了没有
他这个样子,可真俊啊白天看的加倍清楚些,更是清俊轩逸,玉树临风,含笑的眼睛,像夜幕中的星辰,那般的高旷清亮。蝶澈嗫嚅,试着装傻:“什么?”
台挑了挑眉,目光掠过她身后的北堂蝶清和苏轻鹤,心中已自了然,却仍带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强求,我们就此别过吧。”
没想到分离当真这么快,是啊,他昨天本来就想要离开的蝶澈愣了一下,用“你很乌鸦”的眼神横了苏轻鹤一眼,然后问:“为什么?”
台笑道:“我已经有很久都没回雪域了,现在诸事停当,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待着。”
她没精打彩的答:“哦!”他含笑道:“蝶澈,你过来,我送你点东西。”
蝶澈飞快的跳过去,抓牢他手,仰了面看她:“是什么?你吗?”
北堂蝶清轻咳一声转了身,假做完全没有看到蝶澈的色狼行径,台却似乎已经习惯成自然,并没在意,含笑从袖中取了一块玉佩,笑道:“这个给你。”
蝶澈接了过来。一只手扔是抓着澹台地手指。看手中玉佩碧绿晶莹。成色极佳。顿时眼前一亮。虽然当日君无语赖以脱身时地玉佩并没亲见。却也猜个大概。笑道:“这是什么?”
台道:“这是隐教放给教外贵客地一种令牌。执此可以调动身周隐教地人手。或者钱财之类。”
“哦?”蝶澈一脸心无城府地笑道:“那。这玉佩也可以让夜大哥帮我做事吗?”
台笑道:“那是自然。”
蝶澈再转头去问夜隐月:“这玉佩当真有用吗?”
“是。”
“那这玉佩还有多吗?”
台微笑道:“这么贪心吗?隐月身上估计还有,你有本事可以来偷。”
蝶澈格格一笑,走过去,把那玉佩交到夜隐月手中,笑眯眯的道:“夜大哥,我想要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除了我之外,不准任何女子接近澹台。”
夜隐月与台面面相觑,台万般无语,夜隐月却仍八风不动,一板一眼的回道:“隐教是雪域地从属,不能限制雪域少主的自由。”
“我知道啊!”蝶澈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可是接近她的女子不是雪域的人嘛,你只要来一个挡一个就成了。”
“我”夜隐月终于也开始无语。
台忽然失笑出来,拈过那玉佩在指间晃动:“小蝶澈,你确认要为了这个,用掉这玉佩吗?那如果你以后闯了什么祸,可就无可倚仗了。”
蝶澈的眼睛随着那玉佩打转,嘴里却毅然道:“我不怕。”
台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拉开她手,把玉佩放在她手中,看她眸中分明滑过失望,声音便加倍柔软:“蝶澈,我可以给你一个期限这玉佩,你还是留着防身,嗯,你想要多久?”
她毫不客气:“一辈子?”
台一脸无奈,她改口:“十年?”
台松了她手,做势去看天空,她看他唇角仍是带笑,赶紧凑上来:“不然三年好了好不好?”
“三年”澹台叹一声,又笑道:“那你想用这三年,做些什么?”
“缠着你啊。”
台笑不出来了,微凝了眉:“然后呢?”
“不然后啊”他皱起了眉:“不然后,是什么意思?”
她有点儿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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