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七尾的鸟儿翩然飞入,停留在夜隐月的指间,宛转如歌谣。夜隐月点一点头,弹指令它飞去,状似不经意的上前一步:“她们一直向南,大概要回罗衣教去。”
“嗯?”他似微怔:“谁?”
夜隐月不答,他也只是沉默,良久,夜隐月轻咳一声,道:“那我们?”
“我们回去。”他答的毫不迟疑。
“好。”
夜隐月回身,走步,又停下,轻咳道:“那,还要不要继续打探?”
他负手仰头,看着天边白云浮,似乎并没有听到,白衣的背影修长清渺。夜隐月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回答,夜隐月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三人快加鞭奔赴罗衣教,而他们则马不停蹄返回雪域,同一个天下,同一条官道,却是一南一北,马行愈是快速,距离便愈是远些。
蝶澈三人一直赶到了罗衣教总坛在,仍是不见苏轻鹤的人影,北堂蝶清也横下心来,打定主意要大战一场,谁知到了地头,那罗衣教总坛竟是出奇的安静,北堂蝶清刚下了马,便有教众迎上前来,像平日一样施礼道:“教主。”
不管葫芦里卖是什么药。总得看看才知道。北堂蝶清淡淡点了点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过一眼。蝶澈似乎早料到她会回头。立刻向她一笑。目光向君无语一瞥一收。摆着“放心吧。打不过我们就逃”地神情。北堂蝶清不出声地叹了口气。这妹妹自小飘零在外。甫自重逢。便迭遇变故。相较之下妹交心。反不如初见时。她对自己敬而远之地好。可是世人既知有蝶澈其人。她便再不能置身事外。真不知这重逢与她。幸是不幸了。
事已止此。北堂蝶清反而宁。迈步向里走去。熟悉地庭院悉地面孔。一直到进了大厅。奉上茶来处仍是一派自然。若没有苏轻鹤地失踪。真要让人怀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澈在厅中椅上。端端正正地坐着。
江湖。姐姐。姐姐生生死死此时当真已经身临其境。她紧张地呼吸都有点匆促。腿也有点儿发软。却迟迟没有等到刀光剑影地画面。有点惑地仰头着高坐地北堂蝶清。她正缓缓地转着手里地茶杯。神色平静。微带思忖。娇美地容颜泛着玉般地光芒。
看不懂这江湖是要打架么?为什么要喝茶?身边忽然伸过一只手。敲了敲她手里地茶杯。蝶澈吃了一惊回头瞪着他。君无语向她一笑过了她掌中地杯子。笑道:“当心捏坏了。”
蝶澈缓缓地倚回椅中。手里没了杯子。似乎有些无措。不由自主地去握着那椅子地扶手。君无语又伸手过来。指尖在她掌心划过。她竟是满掌地细汗。蝶澈瞥了他一眼。他向她眨着猫样妖媚地眼睛。笑嘻嘻行若无事。转头再看北堂蝶清。也是气度雍容。
不用怕,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蝶澈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坐的端正,可是等了许久,厅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忍不住偷眼看向门外,门外仍是一边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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