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雪域老人说天神锥时地话。便缓缓地道:“这球之所以做出几个孔洞。便是为了让风在球中回旋。碰到了什么。便会吸入球中这有甚么出奇了?”
这金球本就没人认识。遥遥看来。也看不甚清。蝶澈这话。似通非通。众人倒也信了八分。金飘飘一怔。冷笑道:“果然高明!”
一边说着。微微思忖。回手去解腰间地绸带。蝶澈一时不解何意。怔怔地看她。她却把绸带拎在手中。身上衣服本甚服帖。虽然除了束腰地带子。却也仍是窈窕。转眸含笑道“姑娘飞凌挂金。着实雅致。金飘飘倒也想学上一学。”
蝶澈暗自警惕,退了一步,道:足蛙在金球之中,却是暗暗叫苦,它的攻击之力本就不足,只不过是弄些花巧,捣捣乱而已,此番臂长莫及,就算抓到了绸带,也伤不了对方分毫,岂非必败之局。
绸带极软,不似金球之重,金飘显然并没练过,舞动间绵软有如舞蹈,一边仍是轻飘飘的避开对面的金球。蝶澈咬了唇,一板一眼的施展,一时想不出应变之道,想要用天神锥制敌,又怕澹台见了不快。高台狭窄,两人兵刃又都极长,未交数招,那绸带已经缠在了金球绳索之下,金飘飘略一振臂,蝶澈便又被甩上天空。
许是嘴唇咬的太紧,竟是发不出惊呼,台下的北堂蝶清却已经轻呼出来,几步奔到了台下,蝶澈用尽力气,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那绸带,而金飘却也无法令她金球脱手,两人力量僵持之下,蝶澈仍是力弱,便似是一线相连的纸鸢,不时被甩上天空。只觉腕扣紧的几欲扼断,可是双脚离地,竟是用不上半分力气。
这个样子,一定可笑极了吧不论输赢,都会被人笑话吧
北堂蝶清的脸从视线中一瞥而过,满脸俱是惊惶。蝶澈重重的摔在高台之下,却仍是本能的夺手用力,几乎是怀着一丝绝望,终于还是向那个方向看去,他的脸色早已变的苍白,紧紧的抿着唇,眸里全是痛惜和焦灼。
心里忽然一酸,一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在自己后悔之前,顺势向前一扑,自那绳索中滚去,身子隔过金球,迅速压过绸带,手已经一把握过金球,用尽全力击出。
这种打法,几似拼命。金飘飘惊愕了一瞬,一掌拍下,手掌着着实实的印在她身上,虽然隔了那宝衣,蝶澈仍是痛的眼前发黑,可是那金球,却毕竟是击了出来,击中了金飘飘的胸口。
台下有人惊呼出来,几个声音混在一起,竟不知是谁发出,北堂蝶清已经跳了上来,急的眼泪交流,道:“糖儿!”
蝶澈赶紧向她摆手,不要她来扶,吸气,又吸气,抑了胸口那痛,然后慢慢的爬了起来,没讲究什么仪态,没在意什么规矩,就这么慌慌张张,惊惶失措的爬了起来,不敢去看地上一动不动的金飘飘,缓缓的走到台前,眸中泪光闪动,声音却不哽咽,只是定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我这样能能算是赢了吗?”
***
上章出了点儿小错,忘了早先设下这个金飘飘,又随手捏了个名字出来,不好意思,改了一下。(,请登陆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