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悲痛的萧雪鱼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吃了点早餐就再次上路了她的方向是甘肃方向。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阿九要去川、藏交界处寻找血刀门、雪山寺也要经过甘肃更加巧合的是阿九走的路正好都是萧雪鱼刚刚经过的地方。
不过这个巧合无论是萧雪鱼还是阿九目前都还是半点也不知道的。
失了身的萧雪鱼性情好象变了一些。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天继续上路不久就夺了路上一个年轻男子的坐骑一路前往甘肃的路上她竟杀死了十七个当道行凶的强人其中有十五个并没有招惹她只是打劫其他行人的时候不巧被萧雪鱼遇上了然后这些人就很憋屈地死在萧雪鱼的剑下那些人至死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大美人了。
人杀的越多萧雪鱼脸上的冷意就越重仿佛渐渐有了入魔的趋势。
二十六天的时间就在萧雪鱼这种边赶路边杀人泄的方式下流水一样过去今天已是萧雪鱼重新上路的第二十七天已经到了甘肃天水秦安县内。
驱着马萧雪鱼冷着脸奔行在大道上。
前面大约两三千米处道上隐约有一红一灰两道人影此时正在那里拉拉扯扯。
萧雪鱼骑着马度自然飞快几息工夫距离那两道人影就只有三五百米的样子。因为风是从前面吹过来的缘故萧雪鱼已能隐隐听见那两人激烈争吵的声音。
又近了三四十米她已经看清争吵地是一对年轻男女。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身庄稼人打扮;女子身着上下两件套的水红色长裤长褂扎着一根长长的麻花辫子看她的样子像是村姑。
看清这两人的时候萧雪鱼距离他们又近了些。
已经能听清两人的争吵声。
男:“你这个婊子!回家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女:“哼!没用地男人!就会说大话!”
男:“我就会说大话?我是没用地男人?”
那男人大声吼了起来一边吼一边甩手就一是一巴掌将那个村姑抽倒在地。
“啊”村姑双手捂着脸大声哭喊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一边抹着眼泪像极了死了老娘的样子。
萧雪鱼先是听见这个男人糟骂女人。接着又粗暴地打她。心中的怒火顿时腾地涌上脑门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一剑将道旁的男人头颅削下。
原来正在哭闹地村姑瞪大着双眼一脸吃惊地看着男人依旧保留着怒容的头颅滚落到脚边然后突然从地上爬起。戳着手指指着萧雪鱼气得浑身抖破口大骂道:“你这个骚货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杀死老娘地男人?老娘的男人招你还是惹你了?啊?你这个骚货今天不给老娘一个交代。老娘就算告到皇帝老儿那里也要让你偿命!你这个骚货你说!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杀老娘的男人?你这个骚货今天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老娘马上就去县里告你!”
“他是你男人?”
萧雪鱼不敢相信地指着地上没了头颅的尸体问。
“不是老娘男人还是你这个骚货的男人不成?”
村姑满脸泪水地蹲下身子将男人的头颅按到脖子上鲜血却沾满了她的双手于是她脸上的泪水流得更急了撅着一张大嘴就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忏悔似的说:“木根哪!我的亲哥哥啊都是妹子对不起你啊!”“这个男人对你又骂又打粗暴之极我帮你杀了你为什么不高兴反而这样伤心?”
萧雪鱼地脸又冷了下来她觉得她做的是好事。这样的男人即便是这个村姑地男人他对她这么粗暴也是死有余辜。
听完萧雪鱼的话。村姑一怔之后哭地更大声了。
“木根哥啊!是妹子我害死你了啊!”听了萧雪鱼的话村姑已经明白自己男人被杀。都是因为马背上的这个拿剑的“疯婆娘”看见自己男人打自己了
村姑已经忘了要去找萧雪鱼算帐只是沉浸在悔恨、痛苦之中紧紧地抱着丈夫渐渐坚硬的尸体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声中却让萧雪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木根哥啊!都怪偶水性扬花都怪偶和村长私通啊要不是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丑事木木根哥你又怎么会打偶又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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