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马的缰绳慢慢地一步一步后退着向着前面秦安县的方向走。
看来她是不想继续和萧雪鱼打了。
也许在她心里这样莫名其妙地冲突不值得自己以命相搏吧?
看着她退着离开萧雪鱼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她知道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最重要地是她和这个黑女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行侠仗义可以但行侠仗义的时候拿自己地命去拼就成了纵井救人的傻瓜了。
她萧雪鱼还没那么傻。
“姐!我们就这么让这个黑鬼女人走了?”
萧刚弯着腰双手按着自己左大腿上的伤口。脸上已经疼的扭曲却还是咬着牙坚持怂恿他二姐萧雪鱼。
也许他想报仇也许在他心里。萧雪鱼毕竟只是游戏中的二姐其实现实中他并不认识她。
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不过萧雪鱼却并没有理他。她突然大声问已经退远三百多米的黑女人。
“喂!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
黑女人闻声并没有立即回答就在萧雪鱼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回答了。
“水流冰!”
说完就掉头上马左在横放在马背上的男人前面双腿一夹迅地驰远了。
“水流冰?”
萧雪鱼念了两遍这三个字渐渐明白过来这三个字应该是那黑女人的名字。
只是萧雪鱼觉得“水流冰”这个名字真的很怪!
这点傍晚的时候萧雪鱼终于在秦安县悦来客栈里见到她的大哥萧猛和三弟萧韧萧猛人如其名长的甚是高大威猛比起一脸刚硬的萧韧来萧猛虽然长的高大威猛神情却极是木然就算和弟弟妹妹坐在一起也是不见半丝笑容。
也许修炼了忘情天书的他真的已经忘情。
不过似乎已经忘情的萧猛身边却有一个面貌清秀的女子如果有杀手楼的人看见她立时便会认出她是杀手楼叶宗的宗主——叶子。
只是
她怎么会出现在萧猛身边呢?
萧雪鱼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将手里一朵香气四溢、美丽之极的粉红小花的花瓣一片一片地放进嘴里然后轻
将放进嘴里的花瓣吃下去。
见到她这有些怪异的行为无论是萧猛、萧韧还是萧刚、萧雪鱼都见怪不怪了见到她的时候萧雪鱼笑着喊她。
“大嫂!你还是这么爱吃花瓣啊?”
大嫂?
如今的叶子已经成了萧猛的妻子吗?
如果这个消息传到江湖上不知会不会造成轰动。
也不知道她以前地身份萧家四兄妹知不知道?
一见面。大家就注意到萧刚被血染红了的左腿老大萧猛扫了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地问:“谁伤的你?”
萧猛这一问起豹头虎背熊腰的萧刚脸上就一红嗫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萧雪鱼见了知道好面子的四弟不好意思说于是便开口代他说。
“是一个叫水流冰的女人!就在秦安县外三五里的地方伤地阿刚!看样子那女人也进了秦安县!”
“哦?水流冰?”
“秦安县有水流冰这样一个高手女人吗?”
萧韧、叶子都面现惊讶之色惟有萧猛神色不动地问:“知道她是哪个门派地吗?”
说到门派。萧雪鱼遗憾地摇摇头说:“不知道!她没说。从她的剑法上我和阿刚也看不出来不过她的剑法能和我的浣花剑法打成平手很厉害!”
“你见过她地剑法?”
萧猛眨了一下眼睛接着问:“她的剑法是什么样的你描述一下。让大家都想想!”
萧雪鱼点点头歪着头一边回忆一边描述。
“我和她只交手了两招她只出了三剑。第一剑就挑飞了阿刚地剑!”
说到这里旁边的萧刚脸上一红。
不过萧雪鱼并没有注意他她还在一边回忆一边描述。
“第二剑她的剑尖刺进阿刚的左腿那时我用了飞星刺月将她这一剑刺离阿刚的大腿接着她的剑尖一抖抖出三朵剑花攻击我的上身我使出一星抛月将她这一剑也花解了。这是我们交手的全部过程我只能说她的剑法很快很凌厉很有杀意!”
萧雪鱼说完坐在一旁的萧刚忍不住补了一句。
“她出剑地时候很诡异!我们根本没见她用手去拔剑她左手剑鞘里的剑就突然出现在她右手里!快得让我都反应不过来!”
“哦?”萧韧和叶子都是微微一惊。都把询问的目光看向萧雪鱼萧雪鱼点点头证明萧刚说地不假。
得到萧雪鱼的确认萧韧和叶子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地惊讶与迷惑很显然他们也想不出不拔剑。剑怎么可能突然到了右手里。
然后大家都把视线看向武功最高见识最广的萧猛都希望萧猛能给出答案。
萧猛没有让他们失望。他说:“如果你们说的属实那个水流冰使的应该是衡山三大绝技之一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这套剑法把江湖变戏法的把戏融入进了剑法里出剑的时候确实很匪夷所思!”
“把戏法融进剑法里?”
萧刚失声惊呼。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在推测水流冰剑法的时候水流冰正在一间昏暗的厨房里。
和她一起在厨房里还有她横放在马背上的那个男人此时她拿着一把锋利的剃须刀一刀一刀将那男子头上的头逐渐削落锋利的刀片从头顶擦过将那男子骇得满头大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只是水流冰早就封住了他穴道他就算再害怕也无法反抗只能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可能到来的死亡。
将他头剃干净后水流冰神色不动地换了另一把干净的剃须刀刀前端无声地划进那男子的头顶沿着头盖骨的边缘划了一圈。
那男子脸上汗水流的更急了身子突然剧烈一抖然后下裆就被淋湿了很显然他失禁了。
不过水流冰好象没有看到也没有闻到空气中升起的尿骚气。
她依然平静地用手里的剃须刀将男子的头盖骨掀起露出头盖骨下正在蠕动的大小脑然后她放下剃须刀捞起男子的身子将头顶对着案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瓷碗将男子还在蠕动的大小脑倒进碗里。
倒完大小脑再放下男子的时候那男子已经双眼翻白半点气息也没有了。
不过水流冰依然没有住手她依然一脸平静、冷漠地拿起案板上一把尺长左右的细长匕挖出男子的心脏把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放进盛着大小脑的碗里后她又平静地撒了一些盐花、酱油在上面。然后她平静地端起瓷碗走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