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左右,还有一更哦)
穿过小广场,宫平慢慢地向着中心医院的方向走着,忍不住思考起徐子风的事来。董枫宁死于意外不假,但董绍最疼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他怎么也不可能平静,而徐子风是他派来辅助董枫宁的人,怎么说,徐子风也是监护不力,董绍的恨自然会转嫁到徐子风身上。虽然宫平消灭了徐子风的厄运,但如果董绍继续这样恨着徐子风,徐子风的厄运早晚还会壮大。
宫平又忍不住推测起那两个保镖的境遇来,作为直接导致意外发生的“元凶”董绍又会怎样处理这两个保镖呢?宫平觉得这两个家伙的命一定难保。
“那个董绍是个可怕的家伙。”运在旁说“不过我觉得你是比他更可怕的家伙。”
“鬼扯。”宫平笑骂了一句“我可比不了这些刀头舔过血的人物。”
随后,他多少有些遗憾地说:“运,我们的力量太弱了。”
“为什么这样说?”运问。
“你看,我们必须在别人眼皮底下去分解厄运,要通过繁杂的操作才能完成,而得到了对方的厄运也没用,还必须知道厄运的制造者。”宫平叹了口气“一碰到今天这种情况中,我们的能力就全无用武之地了――我们根本没办法知道董绍厄运的制造者是谁,如果我们想杀他,完全办不到。”
“你竟然想杀董绍?”运惊呼一声。
“他想杀徐大哥。”宫平的目光在瞬间变得冰冷“丧子之痛不会轻易消失,现在他没有借口,而且可能有许多事还要依靠徐大哥,可如果将来,徐大哥不小心犯了什么错时,他一定不会宽容。他不死,徐大哥就很危险,而他有危险,善子姐就无法幸福。”
这些天以来,宫平每天的行程就是公司、发廊、医院,偶尔去按摩房看看陈大冲。他每天去发廊时,都能发现金善子比从前更加憔悴,这让他心疼,只盼着事情能早些结束,徐子风和金善子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他不想两人再因为其它的事而痛苦了。
“如果能直接知道厄运的制造者是谁就好了。”宫平一边走一边感叹着,运也因为这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它陷入沉思不久,它的那对眼瞳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它自己不知道,宫平当然更无法注意到。它的“眼瞳”原本是两个空洞,而现在,却隐隐地开始闪动晶莹的光,一层如同眼角膜般的东西,慢慢地覆盖了空洞。
蓦然间,低头沉思的宫平感觉前方暗影袭来,恶风不善,黑压压一个什么东西迎面对着自己就撞了过来,他刚来得及抬起头向前看,一个柔软的身体就呯地一声撞进了他的怀里,把他撞了个四脚朝天背臀朝地,那个慌里慌张乱跑的人直接压在他的身上,压得他一时间连气都喘不上来。
虽然他没能看清撞人者是个什么鸟,不过从那一声清脆悦耳的惊叫来看,这准是一个年轻姑娘没错。
那姑娘哼哼叽叽地爬了起来,嘴牙咧嘴地叫着疼,宫平好不容易喘上了气,几忙大吸几口,一挺腰坐了起来,再慢慢站起。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小背心,小肚脐在外面露着,下身是一条暗蓝色的短牛仔,裤腿一条到膝头,一条几乎要到大腿根部,露出雪白光滑的一条腿。她腰间乱七八糟地挂了一堆零碎,宫平粗略地看了一眼,没认出那都是什么东西,反正是装饰品。
这女孩长着张小圆脸,大眼睛小鼻子,头发挺长,一左一右扎了两个马尾,看上去俏皮可爱。
没等宫平说什么,这女孩先瞪大了圆眼,一脸不爽地数落起宫平:“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人?低头准备捡钱吗?你以为这大街上有那么多的钱好捡?能靠这个发家致富娶老婆啊?”
这一连气的质问把宫平弄愣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尴尬地笑着:“对不起”
“对不起就成了吗?”女孩的眼睛还是瞪得那么大,用手指着自己的胳膊:“喏,你看、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这里。”
“怎么了?”宫平抻过头去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女孩跳着脚喊:“你这是什么眼神?老花眼还是近视眼,这么明显的瘀青人都看不出来吗?难道要我皮破血流骨折了你才能看得到?”
“对不起”宫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于是“真诚”地又道了个歉。
“对不起就成了吗?”女孩又重复了一句,宫平哭笑不得地问:“那你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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