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少年皮底下,是一张中年显老的面孔。
许是压制实力的药到了时间,只见他身上红光一闪。再睁眼看去,人已经是灵师四段的修为。
顾朝阳不过才灵者六段,又怎会是此人的对手?
“这个我见过,开学报名了那日在学院外,谢善文叫他父亲。”
“天呐,压境界替子上擂台,还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这老头是真没将青天放在眼里啊。”
“他应当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
台下弟子叽叽喳喳讨论着,话里话外无意对这中年男人很是嫌恶。
距离擂台不远处的坐椅上,猛然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天玄学院的长老发现,几人只觉得脚都要丢尽了。
“老谢,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你家那孩子天赋平平,能进青玄学院已是格外网开一面了。怎得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在学院大比上做出这般让人脸上无光之事?”地字班导师神色无奈失望地开口问到。
本以为囧事被戳穿,他会有几分收敛,却不中年人更加猖狂。
双拳紧握,神色激动地打断孟老所言,自顾自开口:“天赋平平。我的儿子怎会天赋平平。”
“那人自顾自说完,又转头看向孟老道:“你这老头也肽死板,金银财宝一箱箱送入你府,不过是为让你给善文留个去天玄学院的名额而已,你这老头竟原份不动退了回来。”
“当真是不知好歹,不知好歹!”
“青玄学院那么多弟子,谁不想去天玄学院?”
“别说这事我办不了,就算办得了我也不会这样做。我若给你儿子名额,其他同学岂非没了公平?”
孟老也被气的不轻,指着谢家主的名字憋的脸色通红。
“呵,好一个公平!”
“若真是公平,你得儿子为何三年前去了天玄学院?他不是同样天赋平平?”谢子毅怒不可遏,竟是当众将此事叫开。
话音刚落,那头孟老突地盛怒。
他挣扎着起身,手指哆哆嗦嗦指向中年人,眼底的怒气快要满溢而出。
“你…欺人太甚!”
“要公平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我儿是因为死在战场上,为了不让夫人太过伤心,我舍不得也撒谎说他去了天玄学院,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
待梦老话音落下,台下一中年妇女已是泪流满面,捂着嘴巴近乎伤心到晕倒。
此话一出,台上台下所有人全都哗然,谁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现在你满意了吧?”
孟老说完后,眼神伤心的看向台上。
却不想那人依旧不知悔改,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的心中也毫无悔过之意。
甚至无法无天道:“是不是你的儿子死了,所以你便憎恨他人之子。不过是让你给我儿留一个去天玄学院的名额,有那么难吗?”
见这人丝毫不知悔改,孟老也懒得再去多说什么,匆匆走向台下,安抚着哭的伤心欲绝的夫人。
待一切尘埃落定,院长轻咳出声宣布道:“谢善文之父利用秘法压制修为,妄图以此获得去天玄学院的名额,实在是可恶至极。”
“今日就将谢善文逐出学院,永不可再入青玄学院。”
院长话音落下,方才狂妄跋扈的中年人这才慌了神,突地跪下磕头求饶:“院长大人,我知道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您不要将谢赛文逐出学院。”
跋扈之人跪地求饶,看台下众弟子皆目露鄙夷之色。
这人真是好生不要脸。
本来就是他的错还非不认,如今听到自己儿子要被逐出学院,才慌了神跪地求饶?
这种人,就该让他们名扬天下才是。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院长懒得再听废话,正要吩咐弟子将此人拖出去。突地,看台上一人浑身灵力暴涨,顷刻间出现在擂台上。
他丝毫不犹豫,冲着谢善文他爹攻了过去。
“辱我兄长?欺我顾府父人?”
命昭抓着领子叫人提起来,挥手就是一拳,直打的他鼻间鲜血涌动。
这还不算完,顾朝阳今日受了多少伤,浑身断了多少根骨头,命昭都要一一报复回去。
中年人一次又一次砸在擂台边缘,如同一开始的顾朝阳那般,直砸的擂台出现大大小小的坑。
“老东西,怎么敢的呀?”
“自家有个废物儿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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