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夸奖。”粟宁抿唇一笑,端起牛奶杯抿了一口,又问“对了,你说算到我和殿下之间的情感路程很坎坷,那么,你有没有算到,我们的结局?”
lily微微一笑,感叹的说:“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有它无法逾越的极限,虽然占卜可以看出很多东西,却唯独无法算出结局,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粟小姐,您与殿下的结局是好还是坏,就要看你们自己掌控了!”
“你说得很对。”粟宁对lily另眼相看“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不客气,粟小姐,您先用餐吧,我不打扰您了!”
“好!”
房门关上,粟宁唇边的微笑瞬间散去,幽蓝的眼眸微微眯起,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皇宫果然是龙潭虎穴,就连区区一个女官都是神秘莫测、敌友难分,想要查出当年的真相,恐怕比登天还难。
不过,无论前路有多么危险,粟宁都会勇往直前的走下去,永远,都不会退缩。
粟宁没再多想,开始用餐,却无意中发现餐具边有一个小小的纸袋,她打开纸袋一看,里面是两粒小药丸,药丸上还有几个英文字母,她一看就明白了,这是避孕药。
粟宁的唇角扬起嘲讽的冷笑,帝修罗想得真周到。
用过早餐之后,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其实这应该算是午餐的,只不过粟宁身体不舒服,比较适合吃些清淡的流食,所以用早餐反而更合适。
粟宁洗漱了一下,继续躺在床上睡觉,她真的很疲惫,疲惫到暂时不想思考任何事,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
法奶局路。
不记得睡了多久,粟宁被电话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sissi打来的,粟宁接通了电话:“sissi,什么事?”
“粟总,您母亲生病了,您妹妹已经赶回爱丁堡城,早上我们打您电话一直打不通,她让我通知您,说您母亲这次病得很严重,让您收到消息之后尽快赶回去!”
“我知道了,我会跟她们联系,我这几天不能去公司,公司就交给你了。”
“公司的事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ok。”
挂断电话,粟宁的脸色很凝重,宁慧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这七年来待她视如已出,她早已把宁慧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她一直都很心疼宁慧,嫁了个不争气的丈夫,以致自己这辈子活得如此辛苦,现在好不容易把孩子抚养成大,却落下一身病,到老了,丈夫还是那副德性,不懂得心疼人,更不懂得关心她。
粟云年少轻狂,又不懂事,不惹麻烦就已经是万幸,更别指望她照顾母亲。
粟宁很担心宁慧,连忙拨打粟云的电话
“姐,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啊?我都快急死了。”粟云总是这样,遇到一点事就很不淡定,也许是从小到大依赖惯了,任何麻烦都指望粟宁去解决。
“妈咪怎么样?”粟宁急切的问。。
“脑溢血,还有抢救。”粟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医生说她的情况不容乐观,还说这个病很危险,以后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然倒下,然后就,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粟宁没有说话,脑海里回想着宁慧憔悴的容颜,心里很不好受,宁慧是个标准的中国传统女人,一心一意为了家庭为了丈夫,无论粟海有多么不好,她总是在包容谅解,家里的负担,她都抗在自己身上,无论多么辛苦,她都咬着牙默默承受。
当年,若不是龙千尘暗中接济,恐怕粟海早就因为欠债而坐牢了。
粟海的赌瘾就像中毒一样强烈,已经到了不顾家人死活的地步,这一次宁慧住院,肯定跟他有关。
“姐,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爹地不知道去哪里了,医生叫我签什么手术风险协议,我好怕啊,你快来吧”
“哎呀,你别吵了,你姐姐没来肯定有原因,你自己签一下不就行了。”旁边有个男人不耐烦的低喝。
“闭嘴,梁七少,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欠你的钱已经还给你了,还不快滚。”粟云在电话那头骂道。
“哎呀,你真是忘恩负义,如果不是我到你家去找你要债,就不会发现你妈倒在地上,如果不是我及时把她送到医院,她现在恐怕”
“滚滚滚,不想看到你,滚——”
“死丫头,真不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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